华于恒试了好几种药方,药方改了又改,均是不见效,华于恒提出断言,这病只能好好修养再无他法。
后来他也特别关注郑岭冬,听说他毫无预兆的搬家,问询过眼线,才知道他又找到一个神秘的大夫。
华于恒就想来看看,这一看把他惊着了,没想到竟是好转到如此地步,杏林中居然还有这样的高手。
郑岭冬不仅没有像自己断言的那样再恶化,反而有渐好的苗头。
华于恒脸上阴晴不定,自己断言治不好的病,却被个籍籍无名的人治好了,这要传出去自己哪还有什么面子。
自己都没有办法医好的病,郑岭冬怎么会好呢?
华京怎么可能会出现,比他还厉害的医生?不可能是肖岩松和其修仁,这两人要是有办法治郑岭冬的怪病,郑岭冬早就已康复,哪里需要拖到今天。
心思百转只在瞬间,郑岭冬温和华于恒打了声招呼,就让王与泽扶着他在坐下。
瘫了这么久,猛不丁活动,才短短十分钟就已精疲力尽,缓了好一会儿,郑岭冬的呼吸才平缓一些。
华于恒等待他恢复已等得不耐烦,见他呼吸终于和缓下来,迫不及待提出要给郑岭冬把脉。
并且详细的询问郑岭冬现在的身体状况。
郑岭冬有些不悦,当初自己拖着病体求医,这位的架子可是摆得很高,关键是摆了半天谱,自己的身体却越治越糟糕。
所以郑岭冬对他的观感并不好。
但毕竟来者是客,郑岭冬还是耐心回答他的提问。
华于恒沉着脸放下手,郑岭冬确实在好转,之前检查时总有不明原因,造成的脉象虚弱,就像病入膏肓的病人一样。
遍寻医书仍找不到原因,现在再把脉居然开始恢复有力的节奏。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的医术在华京也是靠前的,他都没治好的病,竟是被不知道打哪来的野医给治好了。
那个让郑岭冬病情好转的人,到底是谁?
“郑先生是说帮你治病的医生,只是十七岁的大一新生,郑先生莫不是在开玩笑吧?”听闻郑岭东讲述那位医者的描述,华于恒满脸不信。
看着老头脸上阴晴不定,郑岭冬心生爽快。
一个少女的医术都比你高,看你以后还怎么摆架子。
耸耸肩,“事实摆在这里,她是我外甥女的朋友,见过我后随手帮我治的。”
“他可说,你患的是什么病?”华于恒硬邦邦问。
“他说我感染的寄生虫,还说寄生虫特别狡猾,寄生的部位在我的脊柱周遭,专门腐蚀我的脊柱神经。”
华于恒嚯的一下站起来,冷声否决,“不可能,要真是感染寄生虫,医院里的各项检查报告一定会显示出来。”
“这就是这种寄生虫狡猾之处,它们不是附在血液中,血液检查检查不出来。由于位置太特殊,还有寄生虫的体形只是微型,影像资料也无法捕捉。这才造成我们灯下黑,没有检查出这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