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阆桤离开后，阆婉仰着头看向凤仟，黑亮的双眼仿若会说话，双手掩嘴小声问道：“姐姐，婉儿知道哥哥没钱给你付诊费，他是不是又把自己当给你抵诊费了？”
凤仟挑了挑眉，弯下腰视线和阆婉齐平，面对这样易碎的小人，她不免放轻了声音：“你怎么知道我是姐姐，不是哥哥呢？”
阆婉用食指指着鼻头，眉宇间闪烁着丝丝得意，挺着胸脯，样子可爱得打紧：“闻出来的，男生是臭臭的，和哥哥一样，可是姐姐香香的，所以是姐姐。”
尽管阆婉的表达很浅显，凤仟还是理解了她的意思，她所说的香香和臭臭，不是简单的指身上的体味，毕竟不是每个男子都是臭的，反之女子亦然，准确来说，是灵魂的味道。
这样的先天异能若是加以培养，世间一切的伪装在她面前将如同虚设。
没想到人界居然有人拥有这项能力，若能收为己用，那日后对上灵穗一族，也就是善于伪装的灵鸟一族，必定是一大助力。
“小婉儿，你这个能力不要随便和别人说，只要你答应这一点，姐姐可以不收你哥哥的诊费。”
阆婉小手捂嘴，脑袋又点了几下，样子乖巧得让凤仟都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
小孩子的精力有限，本就生着病的阆婉说完自己想说的后，小嘴打了个哈欠，遵循睡意缓缓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