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人杀了。
官寒眉心微皱,时浅道:“那个香水,洛洛有一瓶。”
“洛洛有?”
时浅点头:“好像是云哥哥的,放在她那里保管。”
云想爱香,满世界的搜刮香水,找到一瓶一样的,也不是不可能。
官寒前后思忖片刻,问她:“浅浅,时崇小时候,是跟你们住在一起吗?”
时浅原本不想答,可对方是官寒。
她摇头:“我不知道大哥住在哪儿。”
七岁之前,她每次见大哥,不是在后院里,就是在黑暗的角落里。
她追着去了好几次,大哥每次都躲……
时浅心里不是滋味,“官寒,六爷是谁?”
六爷。
官寒心里渗出一层寒意,J是有四爷,便有六爷。
曹家行七个,死了五个,只剩两个,承字辈,四爷曹承袁。
六爷曹承祖,不问闲事,久居暮韫山庄,消失了近二十年……
难道时漪澜的事跟曹六爷有关?
官寒疑云重重,给时崇打电话。
身上渗出一层薄汗,官洛洛抱住时崇的腰,唇吻在他心口。
那有处疤鼓起来,是刀伤。
“洛洛,不行……”
时崇被她磨的红了眼,宽大的床,他撑起身子,把她抱去旁边。
又要扯被子。
官洛洛按住他的手,两条腿缠着他,翻身骑在他身上,手滑到皮带。
“洛洛。”
时崇要疯了,一瞬要失控,看见官洛洛脖子上的吻痕,邪火又压住。
抓住她两只手,时崇起身抱住她。
“不行,我会伤了你……”
方才他吻她时便狠了,她眼角莹莹带泪。
再往深了去,他怕她哭。
官洛洛笑着,娇娇的抽了手,放在他肩上,低头吮他的唇。
“不会,你才不舍得。”
她磨人,意乱情迷,缠着他吻,不似他狠,柔柔的全是爱意。
要了他的命……
时崇疯了,官洛洛胳膊抬着,衣服往上窜了一截,露出细细的小腰,时崇手抚上去。
烫的她唔咛一声,转瞬被他压在身下。
嗡,嗡,嗡。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时崇回神,忙支起身子退到床边。
官洛洛:“……”
时崇口干舌燥,慌里慌张的接起电话。
“什么事?”
气息很粗,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官寒一愣,脸红了几寸,眸子着了火:“你在干什么?”
火噼里啪啦了。
“你欺负洛洛!”
时崇摸了一下喉结,“有事快说。”
官洛洛从后面抱住他,时崇捂住听筒,轻声说:“是官寒。”
二叔呀。
那得乖点。
官洛洛舔了下唇,松开时崇,躲到被子里去了。
官寒再是小雏儿也猜出来了,磨了磨牙说:“我查到一点线索。”
“什么线索?”
时崇起身走去客厅,半开的衬衫,脖颈和胸膛上落了星点的红痕
“想知道?”官寒挑眉:“求我啊!”
时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