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
撒狗粮撒到他这里,爱情果然使人丧心病狂!
云想把烟收了,跟在后面进门。
云亦明的病房门口守着保镖,云想走过去。
“云少。”
“嗯。”他应一声,突然问:“三百六十五乘以二百七十八是多少?”
云家保镖:“!”
云想催促:“快算。”
哦。
保镖们脑袋对脑袋,抓紧掰指头,指头抽筋了,苦着一张脸:“回云少,算不出来。”
云想邪邪一笑:“那怪不得我了,是你们没算出来。”
说完他抬手,咔咔两手刀劈下去,人软绵绵的躺在地上。
“笨。”
云想晃晃手腕:“随便编个数不就得了,好像我能算得出来似的。”
他侧眸,看时崇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干嘛?”
这小子不说话的时候吓死个人!
时崇看他一眼,手放在门把手上,“你三岁吗?这么蠢。”
云想:“……”
浑小子,Fuck你啊!
开门进去,云亦明的病房是套房,门口玄关,地上铺着深棕的地毯。
时崇在先,没走几步,地上咯吱一声响,他神色骤紧,回身一掌推开云想,紧接着另只手抬手,抓住一支射来的针管。
针管溶剂迅速打入掌心。
云想砸在门上,见状急忙来看。
“你没事吧?”
时崇摊开掌心,拔下针头看了看。
“没事,只是一点可卡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