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挪去时崇身边。
官寒看着两人,一本正经的训诫。
“以后在我面前,不可以太亲昵。”
“不可以自己去领证,要结婚,先来找我提亲。”
“不能住在一起,晚上十点要回自己家。”
“还有……”他咳了一下,脸上两圈淡淡的红晕。
“不—准—未—婚—先—孕!”
官洛洛脸红脖子粗,羞得不敢看时崇了。
官寒眼睛扫射他:“你,听懂了吗?”
时崇一直一言不发,这会儿闻言笑了,手自然的搂住官洛洛,温声答。
“听懂了。”
算他还算老实!
官寒放心了些,一下看到时崇放在官洛洛腰间的手。
不行,看不了这个!
他推动轮椅往外走,留一句:“十分钟以后来餐厅,晚一秒饭就别吃了!”
是怕他俩腻在一起太久呢。
官洛洛笑送他出门,再回来,她很高兴,在时崇怀里踮脚。
“其实应该我来说的。”
“什么?”
时崇把人扶住,神色温软:“我们在一起的消息,应该我来告诉官寒。”
官洛洛笑看他:“有什么区别吗?”
时崇语气很抱歉,“洛洛,什么都要你来主动,让你受累了。”
从来尊贵的人,对她总是格外地呵护,格外地小心翼翼。
官洛洛玩他的手指,“是很累的。”
时总的手真好看,指节修长,指甲莹润。
她蹭着,眯起眼睛笑。
“所以你多疼我一点。”
时崇眼睛亮了,像乌云里浮出一缕光,细细碎碎的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