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左右,细长丹凤眼,鹅蛋脸,穿的挺高贵,但身材太烂。
“时先生,能敬您杯酒吗?”
声音好老,一笑眼角都有鱼尾纹了。
官洛洛舔了下牙,吃了一半的芹菜有点塞牙。
结果她这边又来了两个女人,一红一紫,扎眼的很,跑过来没长眼,挤到她和时崇中间。
“时总,能跟您喝杯酒吗?”
“很高兴认识您!”
女人给男人敬酒,不是想滚床单就是想拜兄弟。
穿成这样,显然不是后者。
官洛洛何止芹菜塞牙了,吃进去的肉也堵在心脏口了。
她放下筷子,刚要伸手,就听时崇淡淡抛出五个字。
“离我远一点。”
宴厅场合本来就吵,时崇坐的这桌,旁边除了官洛洛,各边凳子都是空的。
为什么没人?
时家主子面冷身冷,谁敢靠近!
他说五个字,就跟扔了五把冰刀似的,瞬间戳的女人们纷纷后退,表情五花八门。
时崇置若罔闻。
官洛洛唇角勾了勾,手边放了碗南瓜汤,她不喝,去拿时崇的,故意在碗边印了个唇印,还喝的嘴唇上都是,也不管。
放下碗,时崇说:“洛洛,嘴上粘汤了。”
官洛洛轻轻舔了下嘴角,眨着大眼睛问他。
“有吗?哪里?”
她要他给她擦,当着那些“花蝴蝶”的面!
时崇脑子里搞不了那么多弯弯绕,她舔不干净唇,他就拿了帕子一点点给她擦。
她微微仰着下巴,两只手不老实,故意在他腿上的裤子上挠着。
“花蝴蝶”们看呆了,有人酸了,小声的嘟囔。
“她是跟时总一起来的?”
“她是谁啊?凭什么让时总给她擦嘴?”
“动手动脚,年轻了不起啊,还不是个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