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形的巨大铁门被时崇一脚踹开,他迎着火光来,西服半截袖子被火燎了,胳膊烫红了一块。
看见官洛洛,他眸子里跳动的凌乱散去了些,快步走上去抱住她。
“伤着哪里没有?”
官洛洛鼻子撞到他胸口,痛的眼眶发烫,摇了摇头:“没有。”
时崇蹙眉,低头摸摸她的脸。
骗人,她嗓子都熏哑了。
眼里都是心疼,时崇俯身抱她,官洛洛摇头,指了指地上的人。
“还有她呢。”
时崇不管不顾的把她抱起来,火光映在眼里,照出她的样子。
“我不管别人,只管你。”
消防员随即冲上来救人,他抱着她离开,出了大楼,救护车刚到。
担架上躺着孟良辰,祁御坐在车上给受伤的手缠绷带。
爆炸就发生在他的休息室,孟良辰替他挡了。
车门开着,祁御抬眸就看见时崇怀里的官洛洛。
怎么总有人护着她。
真邪门!
………
官洛洛嗓子因为吸入浓烟哑了,说话像一把生了锈的锯。
她不想让官寒和官飞羽知道,不去医院,也不想回家。
时崇把她带去了时家大楼。
原淳拿了个冰袋过来,官洛洛拿过去,要给时崇敷,他正蹲在她面前,手里端了杯水,里面掺了润肺的糖浆。
官洛洛喝了两口,把他拉起来,拍拍床。
他胳膊烫红了,要冷敷。
时崇不顾自己,只顾她,“再喝一点。”
官洛洛又喝了两口,嗓子疼,咽不下去,她眉头皱了皱,时崇跟着皱。
官洛洛挠挠他的手心。
“你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