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笑,撑着额角说:“二婶什么事呀!”
时浅哎呀呀的娇羞,笑的比花颤,官洛洛把听筒拿远了一点,听见她说:“洛洛,晚上去看话剧吗?新德剧院给了好多票,我跟官寒都去,你跟我哥也去呗。”
听的清清楚楚的时崇默默把请柬全扔到了垃圾桶。
原淳:什么曹家云家、早宴晚宴的,通通起开,主子只要甜甜的约会!
官寒得了一种“看见洛洛很开心,但看见洛洛旁边的时崇就很火大的“病。
他从车上下来,坐在轮椅里,风袭了眼睛,红红的,再加上皮肤很白,整个人透着点娇气。
“你是属狗皮膏药的吗?”
时崇神色淡定,眼里有点点月色,掩去周身几分冷意。
官洛洛和时浅在他俩后面下来。
时浅去推官寒,见他眼睛红红的,蹲在他轮椅旁问:“怎么了?眼睛不舒服吗?”
“浅浅,起来。”官寒忙搀她。
剧院门口,人来人往的,她一个小姑娘,蹲在他轮椅边上,折了骄傲。
时浅才不管,一手扶着轮椅,一手去摸他的眼睛,“你别乱动,我看看。”
官寒脸红,抓住她的手:“在外面不可以这样……”
时浅笑:“哦,那在家里就可以是不是?”
官寒:“……”
官洛洛被喂了一嘴狗粮,没眼看的往剧院里走,今晚上映的话剧是爱情类,观众多是年轻情侣,亲亲热热,打打闹闹的往里走,男孩手里抱着爆米花,跟女孩边跑边闹,眼睛里只有爱人,没看见官洛洛。
狠撞了她一下。
官洛洛正抬脚上台阶,被撞的趔趄了下,时崇眼疾手快抱住她,手臂一紧,人霎时恼了。
眉眼笼了寒气,噙着的冷光能把人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