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怔了一下,反应过来眼里浮出一层光,他微微低头,跟她同高。
“洛洛看得清吗?”
官洛洛脸腾的下热了,她手撑桌子,往后仰,侧着头嘬棒棒糖,嘬的齁嗓子了,才说:“看不清。”
小骗子!
时崇不是个爱开玩笑的人,这会儿却想逗逗她。
他稍直身子,往前凑,两手撑在她手边,垂下的眸子里藏着笑意:“是吗?那咬了几口还记得吗?”
官洛洛脸热的想跳海,心虚的往时崇下巴上看,牙印消了,只剩下几个血点点。
她懊恼的咬嘴唇,越咬越使劲,时崇捏她的下巴:“别咬。”
声音能勾魂……
官洛洛眼皮抖起来,急切切的推他:“你,你别说话!”
时崇笑,见她脸越来越红,脖子和耳朵都红了,他抬手按在她头顶,轻声细语的问:“害羞了?”
他手凉,手大,摸着她的头,官洛洛有种小白蛇被金钵盖住的感觉,她身子麻的没法躲了,缩着肩膀,眼睛盯着鞋尖。
“嗯。”
好怂噢!
时崇欢喜她的小模样,俯身低头靠过去……
砰!
轮椅撞上门框,黑色门框底部被撞凹进去一块,墙皮碎了一地。
官寒冰着一张脸,淡定的调转轮椅,挑着一只眉,咬牙切齿:“抱歉啊,没控制好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