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龇牙咧嘴,扯着嗓子大吼:“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时崇眼神微眯,寒光冷冽。
因爱成痴,若是乖乖的,就是好孩子,若是不乖,就是—— “智障。”
周身泛起摄人的暴戾感,时崇飞速出手,切掉陆远司的刀,掐住他的脖子。
咣!刀掉在地上,声音像鬼在哭嚎。
陆远司呜咽着挣扎,脚离了地,时崇用了狠劲,收紧的手指像在闭合的铡刀。
他是头野兽,心狠手更狠,眼前这个疯子,他想他死!
沙发上的官洛洛突然难受的唔咛一声。
时崇猩红的眼睛顷刻间褪了色。
可几乎同一时间,陆远司垂着的手动了下,有东西从袖子里掉到手心,是硫酸喷雾,他发狠的喷向时崇。
时崇反应速度极快,迅速扭动他的手,硫酸喷到陆远司自己脸上,少量沾到了时崇的手。
陆远司一声痛苦的大叫。
“时总!”站在门口的原淳这时冲上去一脚把他踹飞,抓着时崇的手看。
陆远司被踹到墙角,这处房间是他专门布置的,原本是套间,做成了单间的样子,墙壁是可以推开的,他捂着被灼伤的脸,落荒而逃。
原淳立刻叫人去追。
时崇不顾手指,走去官洛洛面前,俯身轻轻叫了她两声,官洛洛难受的哼唧,眉心紧紧皱着,睁不开眼睛。
“时总,我先看一下你的手。”原淳担忧不已。
“我没事。”时崇把官洛洛抱起来,见她脖子上有两道清晰的指痕,他眉间蹙起,吩咐:“备车,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