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帮了她很多,官洛洛担心他是理所应当。
时崇手插裤兜,站的慵懒:“到目前为止,只有我出手的份,他们还不敢还手。”
官洛洛眼底忧虑还在。
时崇瞧着她,音色温柔:“好,听你的,我最近不出门了。”
官洛洛放心了,笑里透着恬静俏皮。
“有人说过你笑起来很好看吗?”时崇突然问。
“恩?”官洛洛愣住。
时崇站直了,往前迈了两步,微微弯腰正视她。
“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洛洛,对我笑的太美,我会想歪。”
靠的太近,呼吸交缠在一起,淡淡的鼠尾草香。
迷人心绪。
官洛洛喉咙滚了下,平复下心情,她目光淡然的笑了笑。
“有人说过时总经常放电吗?”
“我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时总再勾我,我会不客气。”
“恩?你觉得我在勾你。”
“……”
一不留神,掉坑里了。
官洛洛语塞,憋的脸色通红,凶唧唧的威胁,“再套路我,不理你了。”
说完她把地上的碗盘拿起来,脚步匆忙的冲去厨房。
时崇失笑,满眼好心情。
因为要照顾时崇,官洛洛改成居家办公,并把办公室搬到了时崇的书房。
两台电脑,两把椅子,坐在一起的两人。
越看越像两口子。
官飞羽蹲在沙发里当“狗”,眼睛跟探照灯似的。
快到中午,时崇摘掉耳机捏了捏眉心。
“伤口疼了吗?”官洛洛正巧也处理完工作,问他。
已经熟练运用“苦肉计”的时崇皱了下眉:“恩,很疼,伤口好像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