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时总还有洁癖,洗澡的问题……”
原淳“很为难”的说:“洛小姐要是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可以派两个时家人来,不过男人们粗手粗脚的……”
“我可以。”官洛洛把粥吹凉,丝毫不觉得原淳话里有坑。
“陪护,换药我都可以,但我不会做饭,你叫专人来做,我可以负责喂饭。”
她看时崇:“时总不嫌弃就好。”
时崇低头吃粥,苍白的唇轻轻抿了下,很自然的动作,意外的很撩。
“不嫌。”他抬眸,黑瞳里带着笑意。
“我巴不得。”
官洛洛睫毛抖了下。
时崇对原淳道:“你去忙吧,把门关上。”
原淳忍着笑走了。
为什么把门关上?
官洛洛垂眸,耳朵有点痒,故作淡定的舀粥,眼角晕开一点红。
时崇轻笑,退开一点不吃了,只端详她。
“不吃了吗?那我端走了。”
官洛洛要撤,手被攥住。滚烫的手指,拇指上的扳指硌的官洛洛有点疼。
“真要照顾我?”
“我很难伺候。”
“这伤十天半个月好不了。”
官洛洛脸色泛着粉气,眼神倒是坦荡,大大方方的看他。
“你因为我才受伤的,我照顾你,有来有往,合情合理。”
“有来有往,合情合理。”时崇勾唇,沉音拖着长调,他笑,低头靠近。
“我懂了。”
说完,他放肆的吮了她耳朵一下。
犹如电流划过,官洛洛浑身战栗的哆嗦了一下,手里的粥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