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横把官洛洛抱起来,时崇走的很稳,手放的也规矩,隔着外套,把她护的像株花骨朵。
楼梯漫长,官洛洛找话题。
“时总跟我二叔什么时候认识的?”
“十五岁。”时崇答。
官洛洛惊讶:“十五岁?那我二叔那时候坐轮椅了吗?”
时崇脚步微顿,眸子里有几分怔色。
应急灯的光有一圈在官洛洛脸上晕开,她苦笑:“我七岁那年的记忆全忘记了,只知道那以后二叔就都在轮椅里呆着了,赵擎瑛说因为车祸,可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她表情迫切的看着他。
原来她忘记了,是因为受伤的关系吗?
时崇忍不住看她眉骨上的伤,有些心疼,手臂又紧了几分。
“我认识官寒的时候他就坐轮椅了。”
十五岁的孩子,跟他一样一身的伤,坐在轮椅里,脸苍白到几乎透明,只有眼睛里含着倔强。
“那你知道他是怎么伤的吗?”
官洛洛拉着时崇的衣服,她不信二叔真是因为车祸伤的腿,从曹红玉进了官家,从她父母去世,赵擎瑛那张嘴,她一个字也不信!
时崇看着脚下阶梯,摇头。
他那时也自身难保,根本无暇关心其他人。
官洛洛难免失望,叹了口气:“嗯,我问过云想,他也不知道。”
时崇突然想起什么,笑了。
光影一半明一半暗,那笑意被官洛洛抓在眼里。
“为什么笑?”
时崇:“想起十五岁的云想。”
官洛洛好奇:“快讲讲看?”
到十三楼了。
时崇往上看,官洛洛好奇心作祟,催促他:“你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