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睫毛颤了颤,忙后退一步。
“小时候淘气摔倒了,磕在了石头上。”
关于这个疤,官洛洛是不记得的。
她的记忆里有一块空缺,官寒说这疤是她跟官飞羽打闹的时候摔在石头上磕的,官飞羽也承认,跟她道了好几年的歉,她便下意识觉得他们说的都是对的。
孩子之间打闹摔伤很正常。
她惨一点,摔在了脸上。
官洛洛抬手摸了摸,下意识问:“很明显吗?我拿粉盖了盖的。”
“不明显。”时崇答。
不明显还不是被你发现了。
官洛洛腹诽,时崇盯着她又加了句:“是的,都长的这么好看。”
官洛洛:“嗯?”
时崇:“回答你上一个问题。”
官洛洛一怔,反应过来蓦地笑了,“原来时总是走这个路线的。”
时崇静静等着,官洛洛笑弯了眼睛:“冷萌又古板。”
萌?古板?
别人说会蹙眉,但她说……
冰川的细缝里透出点笑意。
嗯,她说他什么都好。
时崇的目光太热,孤男寡女共处一房,官洛洛收了笑,赶紧说:
“二叔住院了,我还要去给他送病例,时总,我先走了。”
开昨天那件事,时家主子还是挺有趣的。
像二叔一样,老干部气质十足!
面前手臂突然伸过来,绕过耳际,停在她侧边往后一点的头发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