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寒拽住她一只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那方面没问题。”
时浅红着脸,“哪方面?”
官寒把她扑倒:“乖宝,我一定会娶你的,我发誓。”
时浅心热他的主动,“你怎么了?”
官寒喉咙滚了两下:“你想不想睡我?给你睡。”
外面是初冬天,房间里烧着地暖,有点热,有点闷,时浅傻了三秒,搂着官寒哈哈大笑起来。
官寒这下糗了,没有拧着,抬着时浅的下巴看,“你不想睡我了?”
时浅笑的眼泪往外飙,“想呀,超级想,但是……今天不行。”
“为什么?”官寒低头看自己:“我有洗澡,洗的很干净。”
“不是干净不干净的问题。”时浅羞答答,“我来亲戚了,不方便。”
哦,原来有“乱臣贼子”捣乱,官寒缓了缓神,温柔的把时浅抱进怀里,“那你难不难受?”
“嗯,肚子有点疼。”
官寒搓热了手给她捂肚子,时浅窝在他怀里,“我不是小色女,我只是很爱你,迫不及待想跟你当夫妻。”
“如果你想结婚之后再要我,我可以等,没关系的。”
“前几天对你生气,我跟你道歉。”
官寒心慌内疚的不行,“别这样乖宝,是我不对。”
他亲亲她的额角,眼睛,鼻骨,最后是嘴唇,“我错了,不该捆你。”
时浅笑的颤抖,甜甜的回吻他,“睡吧,嗯?我困得睁不开眼睛了,你多抱我一会儿。”
生理期身体乏,时浅眼皮不受控制,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官寒抱紧她,把自己当个大暖炉似的给她取暖,温柔的看着她说:“晚安,乖宝。”
之后甜蜜蜜了一段时间,直到官寒知道时崇和官洛洛开过了小火车。
柏园家宴,官家二叔追着时崇打。
“还没结婚!你他妈就不能忍忍!”
时崇得意,一脸春光的挨打:“我会负责,结婚是肯定的,不用你操心。”
“不要我操心?洛洛是我亲侄女!”
“她现在是我的乖乖女朋友,你退居二线,跟浅浅好好谈恋爱,再多事,小心我不把妹妹给你了。”
“你敲诈我啊!打死你!”
两个三十岁的“大儿童”打的不亦乐乎,时浅来喊吃饭,两人还在斗,官寒的轮椅被时崇用石头挡住,官寒一拐杖扔到时崇脑袋上,他额头鼓了个红色的大包。
就……很烦人。
官家二叔和时家大哥吃饭的时候像两条护食的狗。
大舅哥把侄女“吃干抹净”了,做二叔的怎么能忍,于是某一天的深夜,香氛配夜灯,美人配君子,翻云覆雨之后的清晨,床上一对相拥的璧人。
“官寒,我想给你生孩子。”
官寒摸着她脖子上的痕迹,眼底一片散不去的晕红,“等结婚以后,嗯?”
“好,那我等你的求婚。”时浅笑的好甜。
有关结婚,官寒在做思考,有关孩子,他毫无准备,他做时浅的思想工作,跟她灌输她年纪还小,再等几年做妈妈也不迟。
他们一直在避孕,但订婚后的某一天,一个不小心,擦枪走火了。
“恭喜您,官太太,您怀孕了!”
时浅拿着报告,兴奋的像个孩子。
“官寒,我们有宝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