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晏训明香:“你有没有常识,坐飞机绷带绑那么紧,你是要他死是不是?”
明香被吓到,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官飞羽拽时晏:“你干什么训她,绷带是我让她帮忙弄的。”
“你个缺心眼。”
“……”
官飞羽舔唇:“我怕绑不紧,伤口疼了让我姐知道。”
时晏没好气:“暂时先这样,落地的时候我重新给你绑。”
飞机晚上落地J市。
时晏在卫生间里给官飞羽绑绷带。
“我身上药味儿重不重?”
“腿上的固定板绑牢一点,万一走着走着掉了就麻烦了。”
“你叫你化妆师进来一下行吗?我想画个妆。”
时晏被他烦的不行,凶着眸子:“你很絮叨知不知道?”
官飞羽撅嘴,不说了。
时晏:“药味儿不重,就算你抱官洛洛,她也闻不太出来。”
“固定板绑太紧肌肉会僵住,唯一办法是别瞎逛,到家就躺着休息。”
“你脸色还好,不用化妆,化妆品对皮肤不好。”
呵,嫌他絮叨还不是一一回答他的问题了。
官飞羽有点小开心,小声嘟囔,“你还不是天天用,皮肤那么好。”
时晏的皮肤吹弹可破,比女孩子的都好。
时晏把他裤腿放下,起身一只手撑在洗手台上,歪头看官飞羽。
“爷们儿我是神,你比不了。”
“……”
“臭屁!”官飞羽推开他,见他掏出副银色的墨镜戴上,一身白色呢子大衣,帽子悠闲的一套,整个人随性又尊贵,金光闪闪的。
“走吧。”
官飞羽的伤在机场就被官洛洛知道了,还是时晏说的。
官飞羽发誓三天不理这只狗。
新年喜庆又温馨,就是整体看上去怪怪的,官洛洛和时总在一起了,浅浅姐和二叔在一起了。
时官两家好像在搞联姻。
小官少爷窝在床上十万个为什么。
“怎么想着抓住浅浅姐了?”这话问官寒,“不是退避三舍,发誓这辈子绝不耽误人家的嘛?”
官寒低头看报:“感情这种事,你小孩子家家的不懂。”
官飞羽:“我看二叔是岁数大了,禽兽属性藏不住了。”
官寒:“你要是喜欢卧床,我可以让你躺到明年。”
官飞羽哼一声,问姐姐:“时总有没有跟你哼哼哈嘿?”
官洛洛躺在他旁边,一脸幸福:“暂时还没有,但以后一定会有。”
官寒冷着脸:“我定的规矩,敢破戒试试。”
官洛洛开心的滚来滚去,用唇形对官飞羽说:“二叔是老古董!”
官飞羽笑笑,面前蓦地显出时晏的脸,他就喜欢在他身边滚来滚去,托着腮一边笑一边讲话。
官飞羽愣住,猛的摇头,结果想起时晏亲他额头。
“不舒服了吗?怎么脸突然这么红。”
官洛洛手摸上去,时晏也这么摸他。
官飞羽觉得自己魔怔了,心脏跳的太快,他呼吸都不正常了,“姐、姐我渴了,想喝水。”
“我去给你拿,等着。”
“渴了是吧,等着。”在法国的家里,时晏也是这样跳下床,三两步跑出去,又三两步跑回来,端着杯水,不让他抬手,他喂他。
疯了疯了,官飞羽心虚的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