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官洛洛又做梦了,这回梦里没有时崇,是时晏,满身的血,身上插着好几把匕首,鲜血淋漓。
官洛洛被吓得尖叫,猛的坐了起来。
时崇急忙抱住她,发现她浑身衣服都湿了,不住的打抖。
“又做噩梦了。”时崇摸着她的头,官洛洛抓他的手,“时崇,时晏呢?你给他打个电话。”
梦里太真了,官洛洛心有余悸,被吓得忘记他们在西海岸,忘记时晏和飞羽就在隔壁了。
咚咚,有人敲门。
“姐,你没事吧?”
是官飞羽,他眠浅,官洛洛叫声太大,他被惊醒了,不放心的过来看看。
时崇去开门。
官飞羽披着衣服,身后是没睡醒的时晏,“出什么事……”
“时晏!”官洛洛惊叫,慌张着下床,结果脚软着往下栽,时崇一把捞住她,“洛洛,放松点,时晏没事。”
“怎么了?”时晏眨巴眨巴干涩的眼,把胳膊伸出去。
官洛洛抓着,摸摸他的胳膊,仔细看看他身上,没有血也没有刀,她陡然放下心神,没力气的靠着时崇。
“你没事就好……”
“是做噩梦了吗?”官飞羽上前,用睡衣袖子擦着姐姐额头上的汗。
官洛洛闭了闭眼,后退两步坐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做梦,还都是不好的梦,上次是时崇和希希,这次是时晏,受了重伤,全是血。”
官飞羽皱了皱眉,床头柜上有保温壶,他倒了点水过来给她。
“深秋了,人发燥,是容易多思,可能你最近太累了。”
官洛洛摇头:“我哪有你们辛苦,也许是换床了,睡不踏实,也有可能是最近战争片看多了。”
时家影音室里存了一批二战的纪录片,官洛洛闲来没事去看过两次,可能落下阴影了。
时崇摸摸他的头,愁思入目:“明天我带你去看看医生。”
“不用,就是梦而已。”
“一次就算了,两次就得重视,去看。”
“好。”
陪官洛洛缓了一会儿,官飞羽和时晏回房,房门一关,官飞羽靠着门。
时晏都上床了,发现他还杵在那儿,又折回去。
“怎么了?”
官飞羽抬眸看他,“你最近拍戏,多注意安全。”
时晏笑了,“你还信梦境啊?”
官飞羽:“小心一点总没错的。”
时晏还困得很,但一听这话来精神了,脑袋上一撮呆毛竖着,一点不像粉丝八九千万的晏神。
像个小蠢货。
“我小不小心取决于你,你不在,我就很难小心,你要是二十四小时陪着我,我保证安全。”
他逗他的,结果官飞羽眼睛都没眨,“嗯,那就二十四小时陪着。”
时晏愣了愣,感动的不行,脑袋一垂,靠在官飞羽肩上,“原来你这么宠我。”
官飞羽用一根手指头把他戳远。
“行了,别腻歪了,睡吧。”
“……”
时崇第二天约了神经科专家,一番诊断结果没什么问题,可能是因为时差问题,身体昼夜调整不过来,有些多梦。
医生开了点安神的药,时崇查了下成分,确认没有激素才放心让官洛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