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操心了,小心长白头发。”
十点一刻,时晏下通告了,来接官飞羽,官洛洛和时崇也离开柏园。
结果第二天,官家姐弟都中招了。
流鼻涕、发热、浑身没力气,官洛洛是被官寒传染的,官飞羽纯是穿太少冻着了。
柏园成了集中营,官家的卧床,时家的伺候,手忙脚乱,医生护士满屋跑。
“你是幼儿园小朋友吗?十月底还穿半袖,还淋雨!”
时晏端着一碗黑黢黢的药过来,碎碎念个没完。
“小朋友都知道天冷穿棉袄,下雨要打伞,你不知道?”
“你还不如小朋友,你是智障。”
“……”
官飞羽鼻塞,脸热,打了个喷嚏就眼泪汪汪的,声音囔囔的。
“你别念叨了,像个老太太。”
时晏冷脸,碗怼过去,“喝光。”
官飞羽喝光,苦的脸皱着,吐出来的一截舌头红艳艳的。
时晏过去一口咬住。
“唔。”官飞羽吃痛,推开他,“你干嘛,传染。”
“传染我更好,最好病入膏肓,让你也尝尝担心的滋味。”
时晏抿了下舌尖,是有些苦。
官飞羽喉咙痒,掩着唇咳嗽了两声,恹恹道,“大明星可不能感冒,耽误上镜不说,粉丝该声讨我了。”
时晏揉乱他的头发,“你已经被声讨了,我今天的粉丝见面会都没去。”
他临时发博,几个字,“Lover病了,忙。”
微博评论都炸了。
官飞羽没看,但想象的到画面。
他怪难为情的,声音懒散,“头疼。”
时晏上床,背靠床头,拍了拍腿。
“锁门了吗?”
“……”
都老夫老妻了,还矜持个屁啊!
时晏把人薅过来,很漂亮但不太灵巧的手帮他按摩额头。
药助眠,他的手更助眠。
但官飞羽睡不踏实,“这药太苦了,苦的肺管子疼。”
时晏拉开床头柜看了下,又合上。
“这里没糖,也没吃的,只有我,要吗?”
官飞羽闭着眼,往上挪了挪,“勉为其难。”
“哼,德行。”时晏笑着低头吻上去。
隔壁官洛洛在不停地擤鼻子,满地的纸,她张着嘴喘气,像个小傻帽。
“唔,好难受……”
时崇端来一大杯水,官洛洛都快喝成水牛了,十分抗拒的摇头。
“就喝十口,喝十口鼻子就通了。”
官洛洛半信半疑地抱着杯子咕咚咕咚,结果鼻子不仅没通,一行清鼻涕还流了下来。
“你忽悠人。”官洛洛欲哭无泪。
鼻子不能喘气就得用嘴,嘴张着就会喉咙干,喉咙干就会渴。
嗷!她已经喝不下水啦!
“时崇,我想吃冰激凌。”
她热,晕,难受!
“不能吃。”时崇用被子把她裹紧。
“那你抱我去厨房。”
“想吃什么?我让厨师给你做。”
“我脑袋烫,想钻冰箱凉快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