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的心慌被安抚好了,笑的明亮,“喜欢,最喜欢,爱死了。”
手机里传来官洛洛欢快的笑声,时崇上车开走,由于太高兴,没注意到身后一辆悄悄跟踪的货车。
再说时晏和官飞羽那边。
官飞羽气得脸色发黑,坐在时家大楼,叶晗过去劝:“还是再打个电话吧,你的电话晏神……”
“不打,他死外面我也不管!”
“……”
叶晗没跟原淳吵过这么大的架,不懂怎么搞,想了想,只好说:“方先生还在会客厅。”
官飞羽愣了愣,脸色缓和了一些,起身道:“我这就过去。”
官洛洛和时崇到了。
“你站那儿!”
官飞羽顿住脚,眉头拧了拧。
官洛洛气不打一处来,但还是要保证公平公正,先了解情况。
“姐夫是没事做吗?每次陪着我姐到处跑。”
浑身是工作的时崇:“……”两个闯祸头子闹的人仰马翻,到头来他还挨训了?
时崇冷着脸,刚要开口,官洛洛厉声道:“冲你姐夫尊重点!他多辛苦,你敢不心疼他,我打你哦!”
时崇唇角弯了弯,被宠爱的感觉很美妙。
官飞羽撇撇嘴,往沙发里一窝,不说话了。
官洛洛过去坐,把他扒拉起来,“你跟我说说怎么回事,你出轨了?变心了?”
官飞羽眉头狠狠拧了拧,想起时晏的混帐话,气的毛都竖起来了。
“是,我出轨了,我变心了,我要和时晏离婚!”
官洛洛:“你离一个试试,我打断你的腿。”
官飞羽眼角都被逼红了,“我是你弟弟,还是时晏是你弟弟?”
“都是,都一样疼,谁犯错我收拾谁。”她脱了高跟鞋,拿在手里高举,吓唬他:“你说不说实话,不说我真揍你。”
“你揍吧!”
官飞羽破罐子破摔,一脚踹在茶几上,一串水杯砸了个稀巴烂。
官洛洛大惊,她最了解飞羽的性子,真要犯错了,绝不犟嘴,只有被冤枉了才会驴脾气上身。
看来真是误会了。
官洛洛把鞋放下,办公室外来人了。
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三十七八岁左右,个子高挑,模样清润,满身的贵气,他手里拿着一根导盲杖,不小心碰到了玻璃门,他站住,眼镜背后昏暗的眼睛定在某处。
“冒昧打扰了,我想我该亲自来澄清一下。”
官飞羽起身,快步过去扶他:“方先生,您小心。”
方谨言笑着轻轻拂开他的手:“我的导盲杖送来了,我自己能行,多谢官先生,给您带来麻烦了,抱歉。”
官飞羽把他带进屋,“不怨方先生,是我家那个有病,让您看笑话了。”
方谨言笑笑,目光看向时崇和官洛洛,他只能看清一个大概轮廓,分得清男女。
“这位是官小姐……哦不,是时太太和时先生了吧。”
官洛洛起身,伸手过去,“您好,您是……”是个生脸,商场上没见过。
“我姓方,名谨言,手就不握了,我怕您先生也误会。”
官飞羽尴尬的抿了下唇,官洛洛笑着收回手,“我家两个弟弟给您添麻烦了。”
时崇起身,手递上去,“您好方先生,我是时崇,方市长还好吗?”
方谨言有些许惊讶,“时先生认识我?”
时崇笑的礼貌:“不瞒您说,我最近在查您未婚妻的命案,不可避免的查到了您。”
方谨言,市长之子,十年前有一深爱的未婚妻,就是已故的赵家五小姐,赵守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