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去书房,官寒也去了,过了一会儿,连云想也被叫进去。
官洛洛觉得不对,趁着关门的时候钻进去。
羽川·芹戳她的小脑袋:“是要聊正事,你去玩。”
“我也要听正事。”官洛洛跑到时崇身后,搂着他的腰。
覃宛禾跟羽川·芹比划:“让洛洛留下吧。”
“阿芹,你帮我翻译。”
“好。”
覃宛禾仔细沉思了下,比手语:“我知道你们最近在对付赵家,我有一点线索。”
她从手袋里掏出好几份文件。
官洛洛把文件递给时崇,他看过之后给官寒和云想。
覃宛禾比划:“赵家大少爷赵元聘是我的故交,生前很得赵老爷子器重,并且他信佛,心地极善。”
“他死那年,我去赵家参加葬礼,尸体在赵家祠堂停放了三天,我无意间看过,浑身发紫溃烂,是中毒而死。”
官洛洛惊讶,“他是被人害死的?”
官寒道:“应该是赵元菘,赵家股权是按资排辈,他位居第二,最有动机。”
覃宛禾:“但赵元聘的死,是赵老爷子默许的。”
众人惊住。
“当年我的好朋友中毒而死,我既然发现了,就没有不管的道理,于是我托承祖去帮我查,最后查到赵奉先头上,老爷子对承祖亲口承认,他子嗣众多,赵家整副家业必须要交在最有能力的人手中,赵元聘既然能被害死,就证明他没有继承赵家的能力,死了也就死了。”
死了也就死了……
羽川·芹翻译出来就一肚子火,“他们老赵家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狠。”
前有赵擎瑛为保私生子害死亲儿子,后有赵奉先为保家业不顾亲儿子生死。
一对儿糊了大粪的畜生!
“赵奉先亲手把赵家搅浑了,快死了才发现赵家要完,没办法的才来找官寒。”
时崇冷哼一声:“倒是很顺理成章。”
覃宛禾手指比划的很急:“我要说的重点不是这个。”
她着急,气息都有些不稳了。
“赵元聘死后三年,赵家五小姐赵守妍也因意外去世了,我因为有赵大哥的前车之鉴,这次就有意去调查了一下这位五小姐的死。”
“这是病例单,五小姐生前患有胃病,治疗史有十七个月。”
这段羽川·芹了解,她直接说,“病例单我刚刚看了,前十个月病情渐重,到第十一个月突然有好转的迹象,后面六个月,都是渐渐好转的状况,我又把药单给阿浔看了下,他说前期用的药太烈,不太对症,而且剂量太大了,后期的药则属于维稳药物,治疗效用小但最起码对症。”
云想这个理解能力不太强的都听懂了,“前期的药明显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官寒病了多年,对服药状况很了解,他心里咯噔一下:“是有人要借着胃病害死五小姐,但被她中途发现了,于是换了药,开始维稳治疗。”
“赵五小姐什么时候去世的?”
覃宛禾比划:“维稳期最后一个月的月底,被车撞死了。”
官寒震惊。
云想眯了眯眸:“是谋杀,赶在赵五小姐身体痊愈之前。”
时崇突然问:“赵五小姐死之前,结没结婚?”赵家的规矩,女孩未出嫁前可以拥有赵氏股份,出嫁之后,股份要交回。
覃宛禾比划的越来越急:“没有,本来已经定了婚期要嫁人,但赵守妍帮赵氏谈成了一笔十七个亿的案子,赵奉先便做主,把她的婚期往后延,先让六小姐赵子娴结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