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姐在准备中午的吃的,闻言吓了一跳,看到官洛洛手里的头发,反应过来了。
“太太别怕,母乳期的妈妈都掉头发。”
“可我之前没掉过这么多。”官洛洛都有被害妄想症了,“是不是时崇昨晚薅我头发了?”
秀姐抿唇笑:“怎么可能。”
“太太现在喂养两个小少爷,能量消耗的多,头发自然掉的更多,您得多吃多补,精气神才能回来。”
“哦。”官洛洛揪着头发,低头问秀姐。
“我秃的严重吗?这样会不会很明显?”
秀姐摸着她的头发看了一会儿,“还好,太太发量本来就多,看不太出来。”
官洛洛安心了:“那就好,别被时崇发现就行。”
她捧着掉了的头发,好心疼。
“我要秃了,苍天,我才多大!”
这时外头时浅来看儿子了,官洛洛赶紧把头发藏起来,不能被浅浅看见,不然该不让她喂阳阳了。
“洛洛,我今天预约了造型师剪头发,你要不要尝试一个新发型?”
官洛洛:“……”她已经尝试了,她现在是个秃头少女。
……
云想早上九点从警局出来,时崇去接的他。
“赵守治醒了没?”云想问,他可还记得,得去挖那兔崽子的眼睛。
时崇答:“还没。”
云想摸了下头,“赵家人果然没个好东西。”
时崇站在一棵树底下,下雪了,肩头落了点雪花,他是来分析事情的。
“一周之内,你和官寒都对赵守治动了手。”
旁观者清,这两件事若是隔上三个月发生,时崇决不说这话,一周两起,间隔这么近,说是巧合,太牵强了。
云想显然跟他思维不一样,“赵守治动浅浅是为了对付官寒,动恋恋纯是见色起意,纯找死。”
啧,他家恋恋太美了,实在不适合在娱乐圈,他的回去哄骗她退圈。
云想思绪一下飘的很远,时崇把他拽回来。
“赵守治没有赵家势力保护,本人也没有身手,你和官寒的关系J市人尽皆知,你觉得他会为了纯挨揍,挑衅完官寒后再挑衅你?”
“他得是有多贱骨头。”
云想被他说糊涂了,忍不住吐槽:“你这是阴谋论。”
时崇不置可否:“两起相似事件接连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就是阴谋论。”
云想觉得时崇如果没有洛洛圈着,绝壁是个高智商的罪犯。
“所以你觉得是有人在栽赃赵守治?”
时崇:“百分之八十的可能。”
云想扯笑:“呵,那这人好大的胆子,敢借我和官寒的手杀人。”
这么细细想来,好像的确是那么回事。
官寒拿刀刺过赵守治,这伤怕是还没好利索,又被他给揍了一顿。
他这顿可不轻,再严重点,赵守治得去给阎王洗脚了。
如果真是借刀杀人,这幕后黑手布置的够细密的。
“有怀疑对象了?”
时崇抿唇不语,云想知道他那副表情的意思。
有锁定了,不太敢确定。
“得了,刑侦的事情你去操心吧,抓小鬼的时候吩咐我就得了。”
他伸了个懒腰,走出去两步回头看时崇,“我还没开车,你送我回海潮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