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老四也来了。”一回去,云想就跟官寒说。
官寒已经看见赵守治了:“他不从商,算不上威胁。”
云想是典型的“不过命,就都不是好人”理论,端了杯酒,喝了一口反问:“赵家有好人?”
官寒:“没有。”
“那不就得了。”
云想晃着酒杯认真给他分析:“你现在就是块大肥肉,全赵家人都瞄着你呢,他赵守治是圈外人不假,可我就不信,赵奉先现在半死不活,他就一点没有非分之想?”
“那可是赵家,房梁上的木头棍子都值钱!”
时刻惦记着木头盘珠子。
官寒笑笑:“那我干脆继承赵家好了,多抽几根棍子给你盘。”
云想呵一声:“那也行。”
这时,旁边有个影子飘过来,一根吸管戳到云想的酒杯里。
咕咚咕咚,酒被偷走了一半。
“恋恋。”云想虎起脸,把偷喝酒的唐恋拎远,“不可以喝酒。”
唐恋舔舔唇,几口下肚眼睛就粉粉的了。
“你的酒不好喝,不如那边的甜。”说完就跑了。
那边?
云想回头看,只见伊万叫来了一帮富豪朋友,做了个两人高的酒瀑布,周围围了一圈人。
他们三家的小东西都在!
简直胡闹!
“恋恋!”
“浅浅!”
云想和官寒过去捞人。
时崇去了趟卫生间,出来就见官洛洛在偷酒。
官洛洛嘬着吸管,发现他来了,转头就跑。
时崇:“……”
他是养了个媳妇,还是养了只耗子!
“洛洛,过来。”
官洛洛怕挨训,赶紧抓东西吃,旁边放着个冰激凌机,侍应生正在做甜筒……
“很凉,不能吃。”时崇黑着脸警告。
官洛洛竖一根手指头,眼睛贼亮:“我就吃一口。”
“不行。”
“行。”
“不行。”
官洛洛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来就啃。
时崇冲过去直接抢下来,“例假刚好,又不听话!”
官洛洛其实就是舔了一口,还都舔在嘴唇上,根本都没咽下去。
“我没吃着。”她撅着嘴挠时崇的衣服。
时崇不舍得太凶她,就气了一小会儿,然后苦口婆心的说:“凉的东西要少吃,对身体不好,尤其现在是冬天,凉气入体万一落下病……”
“知道啦,知道啦~”官洛洛好性子的答应,还不忘评价:“你真像个老中医。”
什么老中医,他还不是担心她!
时崇不放心的低头吻她,把她嘴里的冰激凌吃了个干净,冷着脸问:“喝了多少酒?”
尝到了呀!
官洛洛怂怂的:“就是一点果酒,也就十口。”
十口还是一点?
时崇头疼了,把人箍在怀里咬脖子、咬脸,“你存心折腾我是不是!”
官洛洛被咬的笑:“是呀~”
时崇:“……”
官洛洛摸摸肚子,“时崇,我饿了,婚礼怎么还不开始。”
时崇语气一下就软了,“我去给你找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