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比你出现的晚了,如果同一时间遇到她,我未必输。”
可惜雨声打散了声音,时崇满心都被救洛洛占满,只顾往飞机上冲,一个字都没听见。
卫生间里的空间密闭,官洛洛听得到脚步声,大门打开,她眼前被眼泪糊住。
时崇两个膝盖重重砸在地上,解了官洛洛手上的绳子,拿下她嘴里的手帕,他倾身轻轻抱住她,嘶哑着嗓子长舒了一口气。
“对不起宝宝,我来晚了。”
官洛洛哭着摇头,低头在他脖子上深深的嗅,真的是她的时崇。
她张开手紧紧抱住他,哭花了脸:“你没事,太好了……”
时崇眼角通红,抚着她的肩用力按向自己,贴着她的颈,像在辨认虚实似的啃咬。
是洛洛,活生生的洛洛。
时崇笑了下,捧着她的脸重重亲了一口,轻轻说。
“宝宝,我们回家。”
“嗯。”
六点,雨停了,外头夜幕只落下半层。
病房的门锁了,不准任何人进。
官洛洛和时崇在接吻,分针走了小半圈,她依旧贴着他的脸,一刻都不分开。
“是不是伤的很重?”
时崇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嗓音喑哑:“不重。”
官洛洛舔舔他被吮红的唇角,泪汪汪的眼睛,呜咽着说:“骗人,你嘴里有药味儿,很苦。”
时崇低头在她颈上吮痕,一个一个,重重的:“嘴里的苦尝不到,心里的苦尝得到。”
“洛洛,你摸摸我。”
他没有痛感,不能让她咬他,唯有触感才能让他真切的感受到她。
官洛洛把手放进时崇衣服里,摸到肋骨上的绷带,她又要哭了。
“我一直都有做梦,梦见你被车撞的样子。”
“我好怕你醒不过来。”
她抽泣着伏在他肩头,哭得稀里哗啦。
时崇一只手捧着她的脸,拂去泪,深情的吻她,唇舌融在一起,他眼眸滚烫,她微微颤抖的唇渐渐平复。
“我有你,还有宝宝,怎么会醒不过来。”他手放在她鼓起的肚子上,细细摩挲着。
“洛洛,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和孩子受苦了。”
官洛洛把手覆在他的上面,轻声说:“不苦,宝宝特别乖,很少闹我,反倒是我,太想你了,不知道有没有吓到他。”
时崇心软成灾,贴着官洛洛的额头蹭了蹭。
“我也想你,想的梦里都是你,咳,咳咳……”
他又咳了。
官洛洛轻拍着他的背,表情忧虑的问:“你的声音哑的很厉害,身上也很烫,是不是伤口感染了?”
时崇现在的脑子想不了伤势的问题,他压下喉咙里的血气,摇了摇头,把官洛洛拉到眼前。
通红的眸子里都是欲望,藏都藏不住。
“洛洛,你是真的洛洛吗?”
差一点,司明厉就把她抢走了。
时崇惶惶不敢确认,他怕自己是还在昏睡的时候,以为劫后余生,可一觉醒来,洛洛已经被拐走了。
官洛洛又何尝不是这么觉得的。
千钧一发,就只差一点。
她侧身背靠在他怀里,把他的胳膊环到眼前,先是放在肚子上揉了揉,然后带着一路向上,最后停在心口。
官洛洛回头看时崇,笑的温柔:“摸到心跳了吗?时崇,我是你的宝宝呀。”
何止是心跳,触手滑腻,他抚着她最柔软的地方。
时崇漂亮的眸子里灼灼发光,红着脸低头用力的吻她。
夜幕降临,病房里衣服铺了一地,伤患加孕妇,到底是靡乱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