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对你也很重要?”司明厉疑惑的问,他是真的不懂。
官洛洛戳戳西瓜,“不是很重要,是非常重要。”
云想跟她是过命的交情,是朋友,老师和亲人。
司明厉眸子暗了几分:“比得过时崇?”
他只见过官洛洛对时崇的样子,宠到骨子里,爱到能舍命。
他以为她身边就时崇一个男人。
官洛洛答的很快:“比不过,时崇最重要。”
说完她又解释:“云想和时崇不是一个概念。”
司明厉更不懂了,眉头始终没松开,细看全是疑惑,没过脑子,他脱口而出。
“我可以做你的男人吗?”
官洛洛错愕,司明厉语气是横冲直撞的,“像时崇和刚才那个男人一样,做对你很重要的男人。”
“司总没事吧。”官洛洛笑的尴尬,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司明厉在感情这方面。
好像是个白痴。
司明厉自己也觉得白痴,表情很懊恼。
他起身,退开椅子,“抱歉,我先走了。”
一起来的秘书远远看着,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快步跟上去。
过了一会儿,新郎新娘下来敬酒,官洛洛端酒起身,腰间突然被硬物顶住,她一怔,脸色冷下去。
云想抽了个烟的工夫,再回来,官洛洛不见了。
司明厉从婚宴现场直接回了家,进家门就觉得气氛怪怪的。
司明珏还在养伤,烟不离手,抽的客厅云里雾里的。
“把烟熄了。”
“你管我。”司明珏听出那声音不太对,抬眼看弟弟:“脸这么黑,谁惹你了?”
“你管我。”
她怎么问,他怎么回。
司明珏啧啧嘴:“又因为官洛洛那个小贱人吧。”
司明厉走去二楼的脚步停住了。
“切,挑谁不好,挑个有男人的,还抢不过人家,没出息!”
“司明珏。”司明厉声音冷到彻骨:“一个肚子生的也不妨碍我杀了你,还没明白?”
“呵。”司明珏叼着烟,笑得诡异:“你才不会杀了我,只会感谢我。”
话音落,二楼突然传来花瓶砸碎的声音,方向是司明厉的卧室。
他皱眉,提步上楼。
推开门,惊呆了。
官洛洛被五花大绑捆在他的床上。
身上还穿着衣服,但领口被解开了,胸前春色若隐若现。
看见司明厉,官洛洛羞愤的踹着床头。
司明厉脑子嗡的一声,掀开被子把人盖住。
他盯着官洛洛脸上的伤,眼底的震惊被冷冽覆盖。
“司—明—珏!”
“叫什么,我又没死。”司明珏踱步过来,靠在门边,志得意满。
“说你是废物点心你还不服气,都坐在一起吃饭了,不知道把人掳回来?”
“还得我帮你,没用!”
司明厉铁青着脸,“你病的不轻!想死是不是!”
“白眼狼,我还不是为了你!”司明珏切一声,“行了,趁着这贱人的帮手还没来,你赶紧办了她,我给你看门~”
说完她哈哈一笑,把房门锁死了。
司明厉眼底冒火的盯着门。
“唔!”官洛洛嘴里还塞着布。
司明厉把布拿下来,解开她手上脚上的绳子。
官洛洛下床冲去门前,用力拧把手:“司明珏,开门!”
拍打了一会儿,外面毫无动静。
官洛洛回头问司明厉:“有没有备用钥匙。”
司明厉不说话,官洛洛不理他,开始拆门把手。
“司明珏,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