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淳抿唇沉默。
衣服冲了三四遍,水已经变轻,把衣服拧干,他轻车熟路的去阳台,取下晾衣架撑好衣服。
“你去照顾叶晗吧,我这不用担心。”
原淳表情严肃:“我还是守着时总吧,曹承祖是个神经病,我怕他把您抢走。”
时崇吓他:“恩,真有可能抢走,以后时家就靠你了。”
原淳:“……”
“时总,这玩笑不好笑。”
衣服全部晾好,时崇细心的把褶皱抻平,云淡风轻道:“加派点人手去抓曹酉,最好赶在曹承祖抓到他之前。”
“时总是想利用曹酉对付曹承祖?”
“不。”时崇擦干手,盯着晾衣架上的衣服,“我纯是想救他,洛洛想救,我听她的。”
他家洛洛,教他做一个好人。
原淳明白了,下去吩咐手下了。
时崇送他出门,卧室里突然传来快跑的脚步声,他笑笑,关了门往卧室走。
官洛洛躺在床上装睡,时崇走过去,坐在床边看她。
官洛洛躺的笔直,像具死尸。
不敢大口喘气,硬憋着。
时崇一直不说话,她忍不住了,睁开一只眼看他,又赶紧闭上。
小机灵鬼儿!
时崇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挠她的痒。
一下官洛洛就跳起来,抓着他的手求饶:“痒,好痒……”
时崇跟着笑:“都听见了?”
官洛洛点头,伸了个懒腰,眼睛亮亮的,“我就说曹酉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失踪。”
“叔叔要杀了侄子,他们曹家,果然根儿上就是坏的。”
时崇蹭蹭她的唇:“渴不渴?我去泡花茶?”
“我去泡。”官洛洛掀被子下床,往厨房泡。
时崇被她拉着过去,两人坐在餐桌旁聊天。
“我猜曹酉会找机会来找你。”
花茶很香,官洛洛低头闻了闻:“如果不找你,他有可能去找二叔。”
“为什么?”
官洛洛吹了吹热气,把茶递给时崇,他要接,官洛洛不让。
“我喂你。”
时崇好笑,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
“香不香?”
“香。”
官洛洛高兴,继续分析:“来找你可能是要杀你,去找二叔,可能是要保命。”
“官家做媒体,曹酉可以把曹承祖的秘密捅出去。”
时崇说:“他没有那个胆子。”
官洛洛点头:“也对。”
她喝了口茶,啧啧嘴:“看来救曹酉救对了。”
桌上还放着干果,官洛洛吃了个杏仁,意味深长的看着时崇:“救下他,把景芳仪嫁给他。”
时崇笑笑,拍了拍腿。
官洛洛端着茶过去坐下,时崇搂着她,“想好招了?”
官洛洛喂他喝茶,眯了眯眼,“恩,拿你做饵。”
时崇微微挑眉。
官洛洛舔了下唇,勾着他的下巴,“你把景芳仪勾引到床上,我来移花接木,偷梁换柱。”
勾到床上这四个字过分了。
时崇跟着眯了眯眼,“你给我示范一下,怎么勾引到床上。”
语气有点危险。
官洛洛警醒,立马道歉:“我错了。”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