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眼睛里的欲压不下去,火大,“下午才出发。”
原淳掏手机,认真纠正:“不,是上午十点。”
说完他抬头,见时崇滚烫的眼漆黑一片,隐隐一簇火光冲上来。
能把人烧成渣渣。
原淳后脊骨打颤,扭头就走。
“是我记错了,是下午,时总我先走了。”
“站住。”
时崇懒懒两个字,原淳懊恼万分的扭头。
主子我错了,我不是故意打断你好事!
他求生欲爆棚,站的比钢板都直。
时崇往回走,留下句:“等着,我马上就来。”
他回衣帽间,官洛洛坐在角落里整理衣服,脸红似火,眼睛里像刮过一层浪潮。
“是谁?”
时崇把人整团抱起来,放在沙发上,把她的睡衣带子提上来,又拽了件他的衬衫把人裹住。
“是原淳那个讨厌鬼。”
“他记错了时间,要现在出发。”
“现在就走吗?”
官洛洛赶紧去给收拾行李,时崇把人拉住:“不拿行李了,去了现置办吧。”
“那好吧。”官洛洛不收拾了,乖乖回到他怀里。
“换身衣服走吧。”她侧头看他:“再抱下去就该走不了了。”
“嗯。”时崇沉沉应声,嘱咐:“出门让人跟着,多一点也不要紧,不要嫌麻烦,有人保护我会安心很多。”
“晚上要早睡,不可以一直玩手机。”
“好好吃饭,我会查岗,不要嫌我烦。”
他托着她的下巴扭过来四目相对。
“想做什么都可以,只有一点前提,不准受伤。”
一口气说了好多话呀。
官洛洛忍不住笑,点头,“知道了时先生。”
时崇亲她的脸颊,声音很柔,“最后一条。”
他埋在她脖颈处低语:“今天的先欠着,等我回来,记得加倍补给我。”
官洛洛羞得眨眼睛,推了推他。
“好了,知道了,真罗嗦……”
时崇换了身衣服,官洛洛只送他到门口,不敢送太长,怕忍不住留住他。
此时J市滕烽公馆刚刚住进人。
景芳仪换了身淡青色的贴身汉服,从二楼往下走,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
客厅里传来檀香,她抬眸,看见沙发里的曹承祖。
“伯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没人通知我一声。”
她把书合上,走下楼梯,站直了盈盈作揖。
她活得像古时候的大家闺秀。
曹承祖在布茶,一身深棕色唐装,倒是跟景芳仪的汉服有些许呼应。
“我闲来无事来看看你,他们说你在打经,我就没打扰。”
景芳仪走去沙发里坐,“伯伯客气了,您来,我无论如何要先招待您。”
温淑有礼,落落大方,曹承祖很喜欢。
“见过时崇了吗?”
景芳仪答:“见到了。”
“其他三位见过了吗?”
“四个里面我只喜欢两个,比较了一下……”
曹承祖把茶杯推给她,景芳仪细细的手指接过来,唇角带笑:“伯伯眼光果然好。”
曹承祖满意的点点头:“那就好。”
“时崇很优秀,我一早就打算留给你。”
“伯伯看重我,我自然不会让您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