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纸给她擦,给鸡蛋翻了个面,又煎了一片培根。
然后官洛洛又夹走了……
“我饿了。”
她嚼着肉,嘴唇亮晶晶的,吃的鼓起腮帮子。
时崇被她逗笑,身子探过去,在她唇上舔了下。
“去坐着好好吃,不许卖萌。”
果然是太喜欢她了,一举一动都喜欢,连藏了一晚上的恐惧也渐渐消散了。
中午,官洛洛带时崇回柏园。
下车撞见赵擎瑛。
她不知道从哪里刚回来,看见时崇和浅浅,面带微笑。
“是你们兄妹来了。”
时浅跟她点了点头,官洛洛眼睛里喷火,攥着拳头,时崇拉住她的手。
她看他,还是生气,但是没冲上去。
一进门,客厅里传来吵架的声音。
“官寒,你今天必须把他撵出去!”
官洛洛和时浅一怔,急忙往客厅跑,曹红玉在跳脚大吼,指着陈四冲着官寒吼。
“留这种人在身边,你安得什么心思!”
官洛洛怒火一下被点燃,高跟鞋毫不留情的踹上去,时浅直接上手,拽住曹红玉的头发。
一拉一踹。
“啊!”
曹红玉猝不及防跪在地上,仰着头,头皮剧痛地大叫着。
官洛洛:“谁给你的胆子,敢冲着二叔这么说话!”
时浅:“贱女人,冲着谁大吼大叫呢!”
站在一旁看的官彩月惊得险些跳起来,虚着嗓子:“你们……”
官洛洛怒火中烧,抬眸瞪着官家保镖:“你们是吃干饭的吗?没长眼睛还是没长耳朵,瞪眼看着这个贱人对二叔无理?”
官家保镖好久没见官洛洛发火了,闻言立马立正站好,低着头。
“对不起大小姐。”
时浅走去官寒面前护着:“官寒别怕,我给你撑腰。”
官寒半点不生气,只觉得好笑,看一眼烧着了的官洛洛,再看一眼时崇,低声道。
“我没事。”
他说没事,时浅就觉得他受委屈了。
气的眼睛瞪起来,“洛洛,给我把人按住了。”
时家三小姐要“替夫报仇”了,官洛洛抓着曹红玉的头发,把她脑袋固定,时浅上去,啪啪甩了两个响亮的巴掌。
“呀呀!”
曹红玉被打的脸皮子搓火的疼,龇牙咧嘴的叫。
时浅再要打,身后官寒拉住她,这边时崇搂住官洛洛。
官寒:“手疼不疼?”
时浅的手心红了,他心疼的揉着。
时崇低头靠近官洛洛耳边:“官寒有数,让他来处理。”
官洛洛一怔,这才发现官寒眼底不见半分怒色。
再一看,客厅里站了个不认识的人,衣服有点乱,半张脸肿着,有指甲的抓痕。
她不懂,诧异地看官寒。
官寒把时浅拉到身边,音色沉静地说:“曹女士,我留个人在身边照顾我,怎么得罪你了,你生这么大火。”
曹红玉被打的乱七八糟了,愤恨着一双眼:“哼,你明知故问。”
官洛洛没忍住,又要动手,时崇把人抓住。
她知道一切真相后,心里有火。
时崇懂,但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
官寒浅笑,眉目掠上一层冷淡,不回答曹红玉,而是冲着她身后开口。
“母亲回来了。”
赵擎瑛缓步走进来,被官寒的称呼愣了下。
他很久没叫她母亲了。
“出什么事了,怎么一屋子人?”
曹红玉见赵擎瑛回来了,腰杆一下硬了,哭丧着脸说:“老夫人,您快看看吧,我快要被这一家子欺负死了。”
赵擎瑛声音微沉,“天天哭哭咧咧的像什么样子,洛洛跟时家兄妹是跟我一起进来的,官寒腿不能行,身体又一向不好,他能怎么欺负你?”
“挺大个人,净说胡话!”
曹红玉流着泪珠子翻白眼。
哼,这是看时家兄妹在,想护着官寒做慈母呢。
赵擎瑛,最是假的一批!
曹红玉语气不善,指着官寒身边的陈四。
“这个人是官寒招进来的吧,无耻的混蛋东西,对我动手动脚的,还把我拉到房间里去……”
“好歹我也在官家生活了十几年,还没受过这种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