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眼尖,瞅见个物件。
“洛洛,那不是我大哥送你裙子吗?”
官洛洛眉眼一跳,忙拿起裙子心疼的摸着。
狗日的死东西!
敢动时崇送她的礼物,找死!
她上去一脚踹在官彩月肚子上,大吼,“把人吊到外面的树上去!”
“是!”保镖立刻把人往外拖。
“不!不要!”官彩月大叫,“妈!妈!快来救我!”
曹红玉刚好接了几位太太来家里,正显摆新买的红宝石戒指呢。
听见声音吓一跳,见状惊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彩月!”
“妈!救我!官洛洛要把我吊树上!”
曹红玉一听,立刻气涨了脸,“官洛洛,你大胆——哎呦!”
话没说完就叫一个保镖撞到了地上。
“哧——”
身后几位太太立刻掩着嘴笑起来。
活该!
叫你一路显摆吹牛逼,摔了吧,哼!
曹红玉摔懵了,忘了爬起来,就坐在地上指着官洛洛骂。
“你个小蹄子,要死啊!一回家就发疯!”
官洛洛铁青着脸,时浅猜到她要动手,路过院子的时候捡起一块鹅卵石递给她。
官洛洛放在手里搓了下,嗖的一下扔出去,正中曹红玉鼻梁。
“啊!”
人尖叫一声,两行鼻血流下来。
官洛洛瞪人,“绑了,一起挂树上!”
时崇送的裙子。
她还没穿就被人偷走了。
心烦!
“倒挂着!不准给饭吃!”官洛洛眼里升出两团火。
想时崇。
见不到……
“不准叫唤!”
“叫一声就揍一顿!”
怨念好深。
时浅忍不住笑,官家保镖立刻捆了曹红玉和官彩月,挑了颗贼粗贼壮的的大树,一边一个,倒挂着。
“啊啊!官洛洛!”
哦,叫唤了。
嘭,一拳抡上去。
“放开我!你们都不要命了!
又叫唤了。
嘭,又是一拳抡上去。
世界安静了……
官洛洛抱着裙子进屋,晚宴快开了,她没兴趣,一点面子不给,去卧室的软塌里蜷着去了。
时浅去找官寒,赵擎瑛的生日宴,他得出面,她要去给他挡酒。
晚宴在官家偏厅举行,场面不算大。
刨除赵擎瑛的几位手帕交,商场上的合作伙伴之外。
八大家族陆、蒋、凤都倒了,剩下的祁家无人出席,只派人送了礼物,时家时浅出面,曹家出面的是位温婉淑静的夫人,姓覃,名宛禾,年近六十相貌却依旧出众。
哪里都好,唯独两点,是个哑巴,不能生育。
在场的夫人有人懂手语,轻声问,“曹家姐姐,许久不见你,六爷也一起回来了吗?”
覃宛禾懂唇语,笑的大气又温柔,比划着手语。
“回来了,他今日有事。”她四处看了看,没见人,便问赵擎瑛。
“姐姐,飞羽怎么不在?”
“飞羽”这个词的手语官寒认出来了,他打量覃宛禾。
这位曹老夫人,见的次数不多,似乎每次都要问问飞羽……
赵擎瑛笑道:“飞羽去法国了,要等到农历新年才能回来。”
覃宛禾面上略显失望,不过也只是一闪而过,她端酒杯敬赵擎瑛。
赵擎瑛回敬,道:“宛禾你吃菜,我知你喜素,尝尝合不合你胃口。”
谈宛禾点头,低头用餐,举止尽是雍容华贵。
那边,官洛洛抱着裙子睡着了,有人碰她的脸,她睁开眼,下意识叫了声。
“时崇!”
云想手里拎了个蛋糕,往地上一坐,“这么想他啊,闭着眼就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