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
她挽着时浅边走边回头看了看,见时崇没跟着,左手缩进衣服里,东掏掏,西掏掏。
唰,撕下一片暖宝宝。
“浅浅,你帮我贴一片,热死我了。”
时浅笑的不行,“我大哥怎么把你裹成这样。”
官洛洛舔了舔唇,答的超大方。
“太爱我了。”
无时无刻不撒狗粮!
时浅抽抽发红的鼻子,“大哥怎么想到在游轮上办商会,好是好,就是官寒受不住冷风,好怕他会生病。”
官洛洛一边偷偷的撕暖宝宝,一边说:“没事,不让二叔出来不就好了。”
为什么在游轮上办商会?
因为宰人不怕有人来捣乱呀!
官洛洛笑笑,眼睛四处看了看,瞄着人,心里有数了。
“汪!”
有狗叫,官洛洛回神,看见一只脑袋上没毛的狗子,她反应了一会儿,恍然大悟。
“二饼?”
“嗷呜~”狗子挪着小粗腿去她脚边,脑袋秃了,又丑又傻。
官洛洛蹲下把狗抱起来,心疼的摸摸。
“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呜呜~”
狗子躲在她怀里,瑟瑟发抖。
时浅笑了,“怎么几天不见就这样了,云哥哥怎么给带的?”
“是它趴在壁炉边上睡觉,不小心毛被烤焦了。”
叶晗走上来,穿件灰色大衣,牛仔裤运动鞋,干净又利落。
“云想呢?”官洛洛往她身后看。
“云少有事,要晚点到,托我把狗先带来。”
官洛洛点头,蹭蹭二饼的鼻子。
“小可怜,怎么那么不小心,毛都能烤焦。”边看边吐槽。
“这哪家宠物店给剃的毛,怎么跟狗啃的似的。”
叶晗回头找人,不疾不徐的回答。
“云少自己拿推子推的。”
“呃嗯~”二饼眼泪汪汪的。
无良主人给它剃成了秃瓢,毁了它一张俊俏的狗颜。
它要跳江!
时浅把脖子上的围巾解下来,给二饼缠在脖子和脑袋上。
裹成了“狗外婆”。
“呐,这样不就好看了?”
“汪!”
真的吗?
又帅气逼人了是不是?
又成最亮最骚的狗子了是不是?
二饼一秒欢快,放它下来!
他要在海风里飞奔!
“洛小姐,浅小姐。”
原淳走过来,看见叶晗愣了下,说“餐厅备了水果,时总和官总叫您过去吃。”
“好。”
几人往餐厅走,时浅无意中看见什么,笑道:“你们两个今天穿的好像情侣装。”
原淳在前面,闻言站住,叶晗在最后面,抬眸就撞上他的眼睛。
海风凉,她眼有点热。
她穿的灰色毛呢外套,原淳也穿的灰色毛呢外套,她里面是白色毛衣,原淳也是。
款式差不了太多,像极了一对儿。
原淳怔住,耳垂开始泛红,“可能是碰巧了。”
时浅笑笑,挽着官洛洛,递给她一个“有八卦可以聊”的眼神。
甲板那头,侍应生推着一箱“酒”,路过凤旭东停住了脚。
“凤先生,您这箱酒要送去哪个房间?”
凤旭东四处看看,微红的脸布着惊恐。
“二层倒数第三间客房。”
“是。”
侍应生推着“酒”往通道去,装“酒”的木质箱子突然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