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可让阿三没想到的是,就在“公主”这两个字刚一出口,王长生忽然又是一阵干呕,几乎把这几天吃的东西全都一股脑的吐了出来。
“您,您到底怎么了?有事儿您到是说呀?”阿三急了。
而王长生却摆了摆手,再稳定了好一会后,才缓缓的说道:“告诉我,这些天以来,你们的那位公主是不是每晚都会过来?
“还有,你每天晚给的吃的东西里,是不是也加了些什么特别的玩意?”
“这”阿三一愣,他不知道王长生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更不知道下面的该如何作答。
“哼,在我没发火前,我劝你们最好还是把我给放了,否则,你们这个族群将会遭到这千百年来,最沉重的一次打击。”王长生怒了,彻底怒了,他的声音中再也没有一丝个人的情感,冷得竟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你”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整个祭祀活动终于在大祭司最后的陈词中进入了尾声。
这时,四个体型彪悍的女人在大祭司的示意下走到了王长生的身边,在解开他身上的绳索后,不由分说的把他举过了头顶,粗暴的仍进了一间别致的
小竹楼内。
说实话,其实现在的王长生还只是个纸老虎,外强中干,除了还有口气外,身子弱的和一只小鸡子根本就没啥太大的区别。
虽然那个阿三也一天三顿的给他送吃的c喝的,可也架不住那夜夜的春宵啊,尽管他不确定那是发现在现实还是在梦境,但身体毕竟是诚实的。
小竹楼。
竹楼里除了一张竹桌和几把竹椅外,就只有一张硕大的竹床。
床上铺满了各种动物的毛皮,而在毛皮正中间的位置,端坐着一个全身用红色树叶覆盖着,头上还戴着一块野兽头骨的女人。
“你就是公主?”王长生瞟了女人一眼,眼中闪着无尽的寒意。
而那个女人却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在床上坐着。
“哼,耍赖是么?”王长生越说越来气,伸手朝下面一捂,冷声的说道:“我不管你能不能听得懂,但是我告诉你,你要是再逼我,我就把自己给阉喽。”
反正他现在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所幸就光棍儿一回。
女人仍没有反应。
“卧槽,说话!你以为这样我就能乖乖的就范了?还是你认为我对自己下不了手?告诉你,像你这样,在我们国家那是犯法的,犯法懂吗?你这叫强抢民男。”也许真的是气坏了,王长生甚至都有些语无伦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