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
当唐昆推着唐棠,火急火燎的从外面进来时,王长生已然安静的站在了房里。
“师弟”看着满地的狼藉,以及那个一丝不挂的身体,唐棠顿时发出了一道惊呼。
“呵呵。”王长生朝两人笑了笑,道:“我没事,只是得了点机缘。”
“机缘?”唐昆瞪大了眼睛,抢着说道:“我说生哥,你这机缘也太吓人了吧?都快给我整懵逼了,你下次要干啥之前,能不能先知会一声?”
“呃”王长生略显尴尬的挠了挠脑袋,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呵呵,刚才的事发生的太突然了,我也没想到那枚金印会被同化的如此彻底,所以才”
唐昆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但一直不明白怎么回事的唐棠却听得一头雾水,直到王长生把那枚翻天印事,都详细的和他讲了一遍,他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傍晚。
为了庆祝王长生大病初愈,唐昆特意弄来了两瓶白酒,可坐在饭桌上的唐棠却始终没怎么说话,一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酒过三巡。
等唐昆不知道在多少次吹嘘完他那精湛的演技后,再次拿起了酒杯,说道:“唐师兄,你想什么哪,来,干。”
“啊?”唐棠一愣,随即也端起了杯子,轻抿了一口杯中的白酒。
在王长生的印象里,四师兄唐棠并不是个心思深沉的人,于是在喝了口酒后,试探性的问道:“师兄,你怎么了?”
“我”唐棠纠结了一会儿,但还是把心里的疑虑说了出来,“长生,据你所说,那金印乃阴司之物,里面必定包含了很重的煞气,就算是你先用七劫你就这么给吸收了,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呵呵,师兄多虑了。”王长生心里一暧,继续道:“此印虽原属地府,但既然它能被余点堂拿来送礼,想必之前在密宗一定是被佛法洗礼了多年,阴邪之气也已经被驱散得七七八八了,这点从它被同化的速度上就能看得出来。”
“而且,可能是师兄已忘了我的体质吧?”
说到这,王长生又略含深意的瞅了他一眼,才又说道:“正因为我和一般人的情况不太一样,所以就算这金印没离开过地府,它也伤不了我分毫。”
虽然他活死人的本体在昆仑观里并不是什么秘密,但现在毕竟有唐昆在场,所以他还是把这个意思尽量隐晦的表达了出来。
可没人知道的是,尽管他表面的伤现在的是彻底的恢复了,可肉身与灵魂的排斥反应却并没有因为那枚金印而得到丝毫的缓解,反而还有种即将要控制不住的感觉。
“哈哈对呀,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唐棠眼睛一亮,终于在嘴角挂起了一抹笑容。
倒底是师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