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米来到费尔曼公爵的面前,费尔曼吓了一跳,正准备行礼,却被姜小米眼疾手快的阻止了:“不用这样拘束,我们都是老朋友了不是吗?”
费尔曼公爵吞了吞口水,实在无法把那个陪自己打麻将的小记者跟高高在上的亲王联想到一起。更恐怖的是,自己还胡过亲王大人的清一色。
“希望之前没有怠慢您。”费尔曼公爵恭敬道。
“怎么会。”姜小米接过侍从递过来的酒杯,顺带着也为费尔曼公爵拿了一杯。
费尔曼的年龄做姜小米父亲都够了,此刻他却诚惶诚恐,恭谦的谢了好几次才敢接过来。
其他人也是如此。
姜小米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了尊敬,但更多的却是惧怕。仿佛她会吃人一样。
她感到有些好笑。
喝完了一杯酒以后,费尔曼公爵对亚瑟嘱咐,一定要照顾好亲王。
亚瑟慎重的点了点头:“我会的。父亲大人。”
……
套房的客厅里,朴世勋跟娄天钦对立而坐,中间放着一盘围棋。
头顶的炫目光芒同时笼罩着两人。一个衿贵冷漠,一个邪气慵懒,这两人在其他地方都是神一般的存在,可是在这儿,他们却被列为:平民。
所以,这两个‘平民’没事干,只能下棋打发时间。
“这一步,就这么难吗?”娄天钦被对方慎重的样子逗笑了:“用不用这么认真?只是一盘棋,又不是赌身家。”
朴世勋颦眉不语,目光流连在棋盘上某一处,忽然,锐光一闪,执起一枚白子,投放在了那个空缺上。
娄天钦倾身一看,眉头顿时拧成了一簇。
这回换他头疼了。
朴世勋往后一靠,该喝茶喝茶,该吸烟吸烟。
“娄天钦,这只是下棋,又不是赌身家。”他毫不客气的把娄爷之前的牙疼话还了回去。
娄天钦:“……”
阿城站在一旁,暗暗为自己家少爷打气,加油少爷,你能行,我们家少爷最厉害了,他肯定能打败……
“输了。”娄天钦将指端的黑子丢进棋盅里,连一丝考虑都没有。
阿城立刻落下两排黑线,什么鬼?
在认输这方面,娄天钦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轻车熟路’,中间只隔了三个小时。
可以这么说,从棋局开始到现在,娄天钦一直被朴世勋吊打。
两人从军棋下到象棋,又从象棋下到围棋,照这样发展下去,要想赢朴世勋,估计得下五子棋。
朴世勋淡淡道:“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不用灰心,我们可以再来一局。”
“不来了。”娄天钦摇头拒绝。
“呵呵,这不像你的个性。”朴世勋觉得意外。
“你很了解我?”
“对于你这样的对手,我自然要格外留意一些。”朴世勋坦然的承认。
“所以你知道我对棋类不精通,专门跑来欺负我?”
朴世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