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语重心长道:“其实也没必要这么逼真的。”
“说完了吗?”
医生:“……”
两个多小时的忙碌,娄天钦再次被人推出手术室的时候,情况比刚住院的时候还要严重。
“娄太太,这次您可得小心一点了,再磕着碰着就不是打石膏能解决的了。”
姜小米忙不迭的点头:“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看好他。”
说完,满脸抱歉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娄天钦浑身都被石膏裹住,活像个木乃伊,唯一能动的只有手指跟眼珠子。
他斜睨了她一眼:“我现在很好,起码还活着。”
姜小米:“……”
入夜娄天钦忽然高烧,医生进来检查了一下说是正常现象,让她不用太担心,毕竟娄天钦身体素质要比一般人要强,挨过今晚就没事了。
房间里很安静,男人躺在席梦思上,他许久没有刮胡子了,刚毅的下巴上已经冒出了青色的胡茬,姜小米拧干毛巾,小心翼翼的盖在他脑门上。
“你说你是不是没事找事?想上厕所跟我讲就好了,干嘛非要自己推着轮椅过去呢?”姜小米一边埋怨,一边自责:“哎,其实也怨我,不该把你一个人放在那边的。”
娄天钦已经很久没有生过病了,晕晕沉沉中,不停地有人在耳畔絮叨。
他蠕动了下干燥的唇,艰难的突出一个字:“水——”
高烧快速的蒸发掉了他身体内的水分,嘴唇已经开始起皮了。
姜小米连忙替他倒了水过来,小心翼翼的把杯子凑到他唇边。
但是,喂进去的水全顺着嘴角溢出来了。
“喝啊?水来了。”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