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拉了好一会儿的人，还特么的不是人！”胡军忍不住爆粗口，“那人……不对，那鬼面容狰狞，眼睛像是被挖了，血淋淋的，我直接晕过去了，醒来以后就遇到了真的陆冉。”
“对了，那个被挖了眼睛的鬼好像并不高，应该是个小姑娘，不过太黑了，我也不确定。我就看到那一双眼睛了。”
“那么黑，你怎么看到眼睛的？”陆冉好奇道。
胡军耸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一扭头就看到一双血洞，估计那鬼有什么特异功能吧。”
黄毛看看陆冉，又看看胡军，心下不由怀疑。
陆冉和胡军分开过，加上胡军的经历，很难不让人怀疑眼前这两个人是不是真的人。
如果鬼魂真能模仿人类，那这个副本就恐怖了……
——
“各怀鬼胎啊。”陆冉轻声在心里叹息。
刚叹息完，就感觉自己脑袋被什么东西摸了摸，007的声音随之响起：“没事，我在。”
陆冉动作僵硬了下，继而垂下脑袋，“我不怕。”
“对了，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温柔？你们系统还有你这种性格的，会摸宿主脑袋的系统？”
007笑了一声，明明是电子音，陆冉偏偏在那笑声里感觉到了一丝温柔。
“只有我。”
“也对，你这样的系统应该是独一无二的。”陆冉认可的点头。
007缓缓说：“你也是。”
“我才不是。”陆冉否定了系统的话。
像她这种被改造过的何止数十人，她从来都不是独一无二，只是可悲的瑕疵品罢了。
如果不是第三位买家足够温柔耐心，如今她怕是早就被丢进垃圾站焚毁，哪里有现在的自己？
知道陆冉的观念一时无法转换，007也没说什么，只是再次溢出让人看不见的数据，摸了摸陆冉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