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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怒(1 / 2)


“你想杀我?”

叶舒没想到一直伺候人的李姐竟然还是个玩飞刀的高手,刚才那一下,无论是速度还是角度,都无可挑剔,如果换做普通人或是反应略微迟钝一点儿,早就命丧当场了。叶舒感觉到自己情绪波动过大,知道此时自己不宜动怒,要保持理智立刻默念宽心咒,努力调节气息,尽量压制怒火,即便是发怒,也要控制在理智范围之内。

想不到唐家还真是卧虎藏龙,一个管家就有这种身手,而且还善于伪装,自己竟然一点都没发现,自己还是太嫩了,幸好对方是现在动手,如果是在饭桌上动手,或者在饭菜里做点儿手脚,自己和谭笑死几回都不多。

女管家李姐没有说话,只是恶狠狠的看着叶舒,默默走到客厅中间,看了眼已经从地上坐起来的程雨蝶,轻声问道:“有事吗?”然后又紧盯叶舒,全程目光没有离开过叶舒,此时的她哪还有刚才伺候人时的和煦笑容,脸色难看,面露狰狞,手中攥着一柄飞刀,如同一个活脱脱的母夜叉。

程雨蝶活动一下肩膀,很疼,胳膊有点无法用力,用另一只手去按了按,一碰更疼,从内到外都疼,她清楚,自己伤到骨头了,但还能有轻微活动,说明伤的并不是十分严重。程雨蝶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娘,我没事。”

李姐“嗯”了一声,说道:“你退到一边去,这小子步法诡异,我用飞刀会会他。”说着,手腕一扭,右手原本一把飞刀,现在竟然变成了五把,每一把上都泛着青光,说明都是淬了毒的。

“娘,你要小心。”程雨蝶站起身,没有再站到唐雪凝身边,而是直接窄窄歪歪的回到了程家父子身后。

程老爷子一拉她的胳膊,程雨蝶“啊”的一声,闪了一个趔趄,正好弯腰到了程老爷子身侧。程老爷子拍了一下她肩膀的伤处,手上逐渐用力后又撤开,再一伸左手抓住她的手腕,右手点在她的手肘,然后手往上捋,沿着上臂再次按在她的肩头,单手成掌,按在伤处碾动,疼的程雨蝶嘴张的老大,却叫不出声来,头上的汗滴搀和着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真的应的她的名字,雨蝶,这“雨”下的确实“喋喋不休”。

最后,程老爷子抬手在陈雨蝶背上一拍,程雨蝶张了半天最,现在终于“啊”的一声惨叫,发出了声音。

“好了,伤的不重,回去上些药,休息几天就能痊愈了。”

“谢谢爷爷。”程雨蝶知道,爷爷这是在为推宫过血,疏通血脉,免得后期处理不当难以痊愈,现在爷爷说自己过几天能痊愈,那就是没事了,她对自己的爷爷是完全信任的。

这边疗伤专心,客厅中间的二人打的也是专心,李姐很有心机,为了防止叶舒使用那种步法,她特意与叶舒保持了一段距离,叶舒想靠近并伤到自己很难,她对自己的绝技很有把握。

李姐将五把飞刀在手中一捻,五把飞刀刀刃分开,刀柄合在一处,犹如一把扇子,只是只有扇骨,没有扇面。她将“刀扇”扇了扇,刀刃上寒光凛冽,一道道寒光在灯光的照射下纷纷射向四周。

李姐好像不急于为女儿出气,似乎很热,扇子一扇再扇,映的客厅内寒芒点点。客厅内没人出声,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李姐这是在寻找一击制胜的时机,他们不敢打扰,而且这种好戏只会出现在一瞬间,不留神就错过了。就连谭笑也是忧心忡忡的只能看着,毕竟自己帮不上忙,如果自己发出声音分散了叶舒的精力,那就更惨了。

寒光再次一闪,一道光芒直射叶舒眼睛,叶舒微微眯了下眼睛,这个时候李姐动了,她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扇动扇子就是在给自己创造时机。李姐的动作很快,因为她动的只有手。只见她右手一抖,手中的五把飞刀直接射向叶舒,而且让人惊奇的是,同时飞出的五把飞刀竟然走的不是同一个路线,咽喉、膻中、气海还有两肩,五把飞刀同时飞出,却打向叶舒身上五处不同的地方,而且还要在同一时间到达。这匪夷所思的一招,是李姐的拿手绝学,让叶舒躲都难躲,而且只要打中一处,那就是一击致命,飞刀上的毒可比飞刀更能夺人性命。

两边去路被堵,这么近的距离想要跳开避让已然来不及了,情急之下,叶舒只得将身子僵直,突然之间向后仰天斜倚,使出一招“铁板桥”。叶舒清楚那五把飞刀的高度,自己用这招还是可以躲过去的。可惜,叶舒第一次用这招数,根本不懂其中敲门,身子确实够僵直,但腰部不会用力,腿部配合不当,直接“哐当”拍到了地上。不过还好,他看到那五把飞刀都飞了过去。

“小心!”叶舒刚要起身,只听谭笑一声尖叫,叶舒立刻又躺了回去。

紧接着,叶舒只见一道寒光从面门上方飞过,离他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把飞刀上的凉意,还有上面夹带着的葱花味。叶舒暗中庆幸,幸好自己摔倒了,而且还有谭笑的提醒,不然以刚才飞刀打来的时机,还有飞刀的高度和角度来看,现在自己的下半身已经中招。原来这才是那位李姐的杀招,她前面那五刀不过就是个幌子,看似厉害但只是个全套,她是要逼自己躲无可躲,用“铁板桥”去防守,然后她左手的飞刀直奔要害。到时即便自己不死也是落个终身残废,让自己娶了谭笑也做不成夫妻吗?果然够阴险,够恶毒。真是什么人养什么鸟,什么主人配什么样的奴才,不是一家人,真的进不了一家门。

叶舒一记野驴打滚,一翻身,从地上站了起来。此时的的叶舒面无表情,看不出悲喜,也看不出爱憎,因为他真的怒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要让唐家的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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