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宗费力地站了起来,他家可是有免死金牌的,还怕一个国师不成?
他叉着腰,继续骂道:“怎么,没被骂够还想再继续被骂?你是野种,整个都城谁不知道,被老爷子赶出国公府,还被逼着不准姓祝,谁知道你娘是哪个青楼里的……哎哟!”
鲁宗捂着腿脚,不可思议地看着祝敏之:“敏儿,你……”
“闭嘴!”祝敏之怒气冲冲,“你这个纨绔子弟,有什么资格说别人的不是?他的出生又不是他自己可以选择的,可他活着的时候,不曾做过伤害旁人的事,更是靠着一己之力成为国师,你呢?除了坐吃山空,还会做什么?你个蛀虫!”
“你疯了吗?为了一个野种这般不顾礼仪的踢我,骂我?”鲁宗又气又羞愤,“你是猪油蒙了心吗?整个国公府的人都对他厌恶至极,你还替他说话!”
“我就是替他说话了,怎么样吧?”祝敏之上前又踢了他一脚,“赶紧滚吧,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蛮横,骄纵,无礼,看以后谁敢娶你。”鲁宗骂骂咧咧地走了。
祝敏之回头,看沈铮望着她不说话,想起鲁宗那些伤人的话,她语气柔了几分,带着宽慰和怜惜的语气:“小叔,很久没看你骑马了,让我看看你马技退步没有。”
沈铮根本就没把鲁宗的话放在心里,但看祝敏之一心维护自己,又如此安慰和哄着自己,他很适宜地再次表现出难过的样子:“你不是要回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