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有道行的人就在面前,黄芪道长哪里还敢造次,当下乖乖地认错:“不瞒国师,刚刚是我信口开河,满嘴胡言乱语罢了。最近手头实在紧的很,有人给了我一张银票,让我这么说。”
黄芪道长这么一说,康氏和姜蓉的面色都难看极了,说姜蓉是有凤命命格的人,又说是拿了别人银票才这样说的,背后是谁指使他这么做的,在场的人哪里还不清楚?众人看向康氏母女的眼神里既有不屑,又有天啊这母女俩这么大胆的感叹。
沈铮道:“你没有算错,侯府内确实有人有着贵不可言的命格。”
黄芪道长一愣,莫非自己瞎猫遇到死耗子,被自己给撞对了?
康氏更是对刚刚投来不屑目光的朱氏瞪了回去,一副你看,我女儿就是凤命的表情。
在姜蓉眉眼忍不住欣喜得意起来时,沈铮又给了她当头一棒:“但不是你说的这位。”
黄芪道长很会顺着杆子往上爬:“国师说的有理,我只是算到侯府有贵人,但道行不够深,并不曾算到是哪一位。”
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姜雨笙嗤笑一声,却听得沈铮喊了一声:“县主。”
“国师。”姜雨笙回了个礼。
“县主可是阴命年日主葵丑生的?”
“正是。”
“县主日后贵不可言,但流年不利,当防小人。”
贵不可言这四字从沈铮口中说出,那就是绝对的贵不可言,绝不是黄芪道长这种江湖术士可以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