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笙看着苏俨,眼前逐渐变得朦胧。这些人设计她,陷害她,她的亲生父亲也想杀她,可他不知事情原委却一进门就替她撑腰,他这么好,她怎么到现在才知道?
姜雨笙抽了抽鼻子,有些鼻音道:“这狗奴才陷害说,我说和姜炀那怂包有什么。”
“你还在胡说八道!”康氏指着姜雨笙暴怒,“这么多人都证明你对炀儿心怀不轨,物证确凿,你还在狡辩,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掌嘴!”苏俨声音冰冷。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眼前有人一闪而过,啪啪两声后就看到康氏捂着脸哇哇大叫。
“督主问话,有你什么事?”阿全冷哼了一声,和平日温和不同,眼底闪着一股狠意。敢动督主的女人,活得不耐烦了?
康氏捂着脸,她不敢得罪苏俨,只能一脸愤恨地看着姜雨笙。
打康氏等于不给姜志明颜面,他气得脸上肌肉都在抖动却还是不得不忍着:“大人来侯府里我自是要当座上宾招待的,只是这到底是我侯府的家务事,大人是不是……”
“我的腰牌在她这,她算是半个东厂的人,她出事,不管好的坏的,我这东厂头子,难道不能过问?”苏俨眼底满是嘲弄之意,“侯爷不擅断案,若是平白冤枉了人,可就不好了。”
上次死了个婢女,东厂的人插一脚,说婢女是东厂的人,现在自己教训女儿,又说女儿也是半个东厂的人,真当东厂是一手遮天了吗?
姜志明整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事情都这么明显了,何来冤枉之说?”
苏俨根本不听姜志明的话,只看着姜雨笙:“他们刚刚是如何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