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歌姬靠在他的胸膛上,眼底露出得逞的意味。
她还在揽月楼的时候,刘哥隔三差五就来酒楼里。他出手阔绰不说,身上还总是随身带着几百两的银票,看得她分外眼红。。
后来刘志因为一直要出海,身边要有个伺候的人,就把她和另外一个歌姬从揽月楼赎出来。
从那开始,她便一直跟在刘志身边,可是这样没名没分地伺候着,到底没有什么安全感。
于是这一次,这歌姬便一狠心用这个来交换自己的平妻之位,想到自己以后不仅衣食无忧,不用居无定所,更不用看人眼色做那伺候人的事,心里就酣畅淋漓痛快的很。
刘志和熊熊大兄弟二人重新一番筹谋,又担心官府的人真的马上就到,只盼着这时间过得快点快点,再快一点。。
祁瑾被关到了最高处的甲板之上,如今还不过是春季,这夜风吹来又湿,又身在高处,吹了一盏茶的功夫,她就不禁受了凉,伤口又流血,如今更是整个人不受自觉的在颤抖。
有人提着竹篮缓缓走到甲板这。
守着的护卫拦住她:“杏姑,刘哥说了,闲杂人等不得到这里来。”
那杏姑没好气道。:“你以为我想来吗?若不是刘哥吩咐让我来给他送口水,免得他死在这上面了,我还真不想来。”
这杏姑是刘志早早就带在身边的姑娘,刘志很是喜欢他,可杏姑却对他一点都不待见。一次酒醉之后,那畜生刘志竟是借着酒意强行占有了她,于是她留了下来,在这船舱上做事。
虽然刘志看起来对那两个歌姬很好,可大家都知道,在刘志的心里其实最喜欢的是杏姑,可碍于杏姑和他夫人的关系,只能将她悄悄带在这船上。
因此这船上的人都会给杏姑几分面子。
杏姑打了个哈欠,语气不耐道:“今日原本就乏的很,早早就想睡了。先是熊大来问我讨酒喝,接着又是熊二来要下酒的菜,这一个接一个没完没了的。”
“现在还要来给他送这空水,真是一肚子火。”杏姑气的直接把篮子往那护卫手里一丢,“你去吧!我在这等着你把空篮子给我便是。”
那护卫看她真的生气了,也存了几分讨好的心思,笑道:“这怀疑谁也不会怀疑杏姑呀,何况就是送碗水,杏姑送过去便是。”
他打开篮子检查了一番,里面确实只有一碗水,侧过身子让杏姑走过去。
杏姑提着篮子走到祁瑾面前,看他明明身负重伤,坐在那却有一股傲然的气质。
她抬脚踢了踢祁瑾:“死了没?没死就吱一声,喝口水。”
祁瑾抬了抬眼皮,看到面前是个身穿素衣的姑娘。她的嘴唇早已干的不行,可担心这水里有毒药,不过看了一眼又收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