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也知道自己这个要求过分,可每日看着自己的儿子沉浸在痛苦里,她这做母亲的始终做不到置之不理,也只能厚着颜面问一问,让自己和邱粟,彻底死心。
果然,邱粟听到这话,不仅脸色发白,就连身子都晃了晃。
“邱粟,你果然在这里!”陈娇娇瘸着腿走进来,一把推开邬瑶,“你这不要脸的,怎么还来勾搭他?”
可没等邬瑶说什么,邱粟反倒先一步推开陈娇娇:“我和你已经不是夫妻了,我在哪,和你有什么关系?”
那休书他早就写给了陈娇娇,可她却固执的认为只要自己不同意,那自己就还是邱粟的妻子。
她道:“邱粟,你和我回去好好过日子,你放心,我肯定会想办法让你再能做官的。”
邱粟喝道:“够了,皇上都下了旨意说我这辈子不能入朝为官了,怎么,你的权利还能大过皇上去?陈娇娇,虽然你做不到有自知之明,但好歹不要这么异想天开。再说了,我落到如今这地步,你可是最大的功臣!”
若当初他拦住陈娇娇,不打死邬掌柜,他和邬瑶也绝不会走到这一步!
“好啊,你现在是为了这个贱人骂我。可别忘了,当初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是你自己要和我做交易的!”陈娇娇那张扭曲了的脸,再说着这些话,实在是有些可怖。
那些围观的人看着她一只眼不说,那腿也是瘸的,最关键的是这哪里半点温柔的样子,就这样邱粟还上杆子要爬上她的床,一时间鄙视邱粟的人更多。
“怪不得放着这么漂亮的青梅竹马不要,要和这一只眼在一起呢,原来是为了交易啊。”
“一个七尺男儿,饱读诗书却还做出这样人神共愤的事,别说皇上禁止他入朝为官了,就是天尊都看不下去了,指不定哪天走在路上就被雷给劈死了。”
“听说他母亲是个寡妇,这一个寡妇带大孩子也不容易,这实在是太不孝了。”
“会不会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呢?寡妇带孩子也不容易,万一是……”
那些人的窃窃私语自然也都落入了邱粟的耳朵里,他没想到因为自己的缘故连带着母亲名声也要受损,推开众人,摇晃着身子离开了。
李氏早年丧夫,听多了那些难听的话,自然没放在心里,只是担忧地看着离去的邱粟,对邬瑶实在说不出什么话来,也只能先离开了。
“还不走吗?”邬瑶看着陈娇娇,“我这酒楼可不允许畜生进来的。”
陈娇娇“呸”了一声:“就你这样的破鞋,错过邱粟那可就是没人要了,难道要做尼姑去?”
“我做什么,和你有关系吗?还轮不到你来操心。”
“呵,也是,就你这样的残花败柳的,除了被你蒙骗的邱粟,谁还能傻乎乎地看上你。”陈娇娇不知道哪里来的优越感,“毕竟和我相比,你差远了。”
“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姚泰从外面走进来,“谁再欺负我姚泰的女人,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