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笙一直冷眼站在那:“今日茶花是新娘,你污蔑的是她夫君。我也说了都交由她来处理。”
毛竹又转而向茶花求救:“茶花妹妹,我的好妹妹,不不不,我的茶花姑奶奶,我知道错了,都是我不对,我给你做牛做马,你就放过我吧。”
“我们家小姐说过,对待敌人,就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不能有任何仁慈之心。”茶花蹲下来,手里拿着金簪,毫不留情地一下就刺在了毛竹的脸上。
“你再动试试看?这要是刺到眼睛,再把眼睛刺瞎了,可就怨不得我了。”茶花冷冷道,毛竹哪里还敢乱动,只能忍着痛和屈辱,任由茶花刺着。
一炷香的时间才差不多刺好,毛竹痛得几乎晕过去。
茶花站起来,把那根被鲜血沾满的金簪丢在地上,看着面前神色各异的众人,她道:“今日敢在这大喜之日做这等事,我的颜面有损是小事,可想用这样的方式恶心小姐,让我家小姐心里不舒坦了,那便是大事!”
“我茶花,是小姐的奴婢不假,即使我嫁人了,只要小姐吩咐一句,我就算是粉身碎骨我都不会眨一下眼。”
“谁想用我来打击小姐的,就趁早死了这条心,今日毛竹便是这下场。若有第二个毛竹,这刺的不止是脸,我茶花还会亲手把他眼珠挖下,把舌头割了!”
茶花跟在姜雨笙身边,多少也学了她惩戒恶人的方法和气势,她知道小姐今日让她自己处理,便是让她借着这个机会立威,以后更方便管理庄子。
姜雨笙对她的作为颇为满意,也道:“我的夫君是东厂督主,这惩戒人的方法数不胜数,想要尝试下的,尽管说便是。在座的有我们庄子的人,也有同村之人,我向来赏罚分明,日后该怎么做,我想你们也都清楚。”
“还有。”姜雨笙继续道,“春哥儿已经在县令大人那登籍造册了,新的陈氏宗族也会慢慢建立起来。如果原来那些陈氏家族的人,觉得跟着春哥儿能有所作为和前途的,欢迎脱离原来的族谱,来他这。”
陈富春愣住了,随后甚为感激地看向姜雨笙:“东家,我……”
“这族长可不是那么好当的,责任重大。”姜雨笙虽然这么说,但她知道陈富春定然能当好这族长。
大喜的日子,就以茶花的立威惩戒结了尾,有些原本还轻看她就是姜雨笙身边一个奴婢的人,经过这事自然也不敢再轻视了,看到她都会尊敬地问候。
又在庄子上住了几日,姜雨笙等人才收拾东西回都城,来的时候就那么几个人,回去的时候却是多了杭婉儿和采冬等人。
之前阿全都是住在督主府的,如今有个妻子女儿了,再住着也不合适了。好在之前裴玄有帮庞周卓看过院子,倒是很快就定好了,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搬进去了。
杭婉儿的身子也逐渐好了起来,但这段时间不是下雪就是融雪,她也不敢到外面去,只在院子里走走。
进了腊月,府里的下人就开始慢慢准备过年的事宜,这日清荷惊慌失措地来找姜雨笙,说柒月不见了,她今早回到屋子,才知道柒月昨夜就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