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身为族长不想着怎么以身作则,专门想这些歪门邪道,我看你才是陈氏宗族里最大的毒瘤!”
陈安民脸色铁青。
“陈大金。”冯鹤鸣喊了一声,“今日之事,你给本官如实招来,是如你族长所说,还是如里正所说?”
胳膊拗不过大腿。
陈大金在心里说了一句,就不该听陈安民的,这下不仅得罪了里正,怕是连县令也得罪了。
他当即跪下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但他自然是再次把罪责都推到陈安民头上,而且此刻还摆出一副和姜雨笙一条战线的模样,指责陈安民过分。
冯鹤鸣道:“如此看来,这事都是你等信口雌黄随意捏造,本官给陈安民杖责三十,陈大金杖责二十,你们可服?”
“服服服。”陈大金也顾不上其他了,先伏低做小再说。
姜雨笙对冯鹤鸣道:“县令大人慢着,我还要状告陈安民兄弟二人。他们颠倒是非黑白,污蔑我,对我名声有损,且之前多次讹诈我,依据大奉律法,他们该被判入狱半年到一年,是也不是?”
冯鹤鸣道:“依据律法确实如此。”
陈大金一听还要被关进大牢,登时吓的对着姜雨笙就磕头:“姜东家,小的知道错了,还请您高抬贵手。”
陈安民也慌了,他可是一族之长,被关进大牢算怎么回事,这颜面往哪里搁?再对姜雨笙有意见,也只能先把怒火给压下,拱手:“姜东家,还请东家网开一面。”
“网开一面?你们讹诈的时候,污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要网开一面?”姜雨笙态度坚定,“今日不给你们点教训,你们依旧不痛不痒,以后还会对我,对其他人行污蔑敲诈之罪。”
现在姜雨笙成了原告,陈大金兄弟二人成了被告,而原告不肯私了,不选择任何原谅方式,冯鹤鸣依照律法,当庭就把陈大金兄弟二人给扣住了。
姜雨笙淡淡道:“陈大金,你不是没有钱安葬你父亲吗?这次既然你被抓紧去了,那我便好人做到底,给到里正十两银子,让他来替你父亲安排后事吧。”
“姜东家心善。”里正也道,“大金你放心,你爹的后事我自会办的妥妥的。”
陈大金大叫:“我不要进去,我是被蛊惑的,我是被族长给蛊惑的,都是他,这几日你们庄子里的事,都是他挑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