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这样说,我也不允许你在我面前这样说。”邬瑶甚至有些愠怒了,“人家在我面前说你的不是,我从来都不信的。”
“人家说我什么了?”邱粟神情立刻变得紧张起来,“阿娴,你和我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得相信我,人家说什么你都不能信的。”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为什么还要和我说人家说阿笙什么么?”邬瑶气呼呼地坐下,“你结交的那些朋友我从来不说你,怎么到我这了,你就管着管那的,要这么管着我?”
“我是你的夫君,我不管你谁管你?”邱粟语气也略略提高了些,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
最后还是邱粟缓了下来,叹了口气在她身边坐下,握着她的手:“好了,别气了,我也是为你好。”
“你每次都说为我好,可是这个好,你有没有问过我到底想不想要?”邬瑶眼眶有些发红,“阿粟,我懂事起就喜欢你了,就只认准你做我夫君,不管你说什么我虽然会生气,但绝不会因此而想过要和你分开。但我有时候真的不想你这样管我。”
邱粟微微垂头,睫毛颤了颤:“好,以后我不这样管着你便是。”
见他语气神色都有些黯然,邬瑶又觉得有些心疼,也伸手捏着他的手:“阿粟,我母亲生我难产而死,我父亲又忙于生意从来不管我,我野惯了,但如果你说的有道理的,我一定会听的。可你说阿笙又坏又贱,我第一个不同意。”
邱粟有些不理解:“你和她不过认识才一天,你就这么确定吗?”
邬瑶道:“有时候人和人相处,十几年了都不见得了解这个人,但有些人,不过一日,就已经像十几年的好友一样熟稔了。阿笙的性格,气场,脾性等等,我都很喜欢的。”
见她这么肯定,邱粟也不再多说,心想以后多找点机会在她耳边多说些姜雨笙的不好,总能让她离得远一些的。
姜雨笙找二娘找了两日也没找到,倒是等来她的一封信,说是这几日身子不好,她先在乡下的庄子里养好身子再回都城,酒楼的事还请姜雨笙多费心。
就连茶花也看出来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她有些担忧道:“小姐,程掌柜会不会出事了?”
“这是二娘的笔迹,应该不会出事,至少她人还活着,但她现在明显就是故意躲着我们。罢了,等她什么时候想见我们了,自然会出来的。”
“小姐。”清荷从外面一路小跑出来,“有镖局送了几个木箱过来,管家都让人堆在前面了。”
“镖局的人说是为谁送镖的?”
“科勒沁的小皇帝。”
索乐?
索西一死,索南带着他的尸体回到凉城,看到索英已经拥立索乐为王上,加上还有老科勒沁王的遗诏,这大势已去,索南又断了手筋脚筋,再无可争夺的实力,也只能俯首称臣了。
姜雨笙到前面一看,好家伙,这何止是几箱啊,这院子都要堆满了。
她命小厮们把木箱打开,只见里面有牛肉羊肉等各种科勒沁的特产,还有绫罗绸缎等各种漂亮的布匹和首饰,在阳光下照得熠熠生光。
“这都是谁送来的?”从门外进来的苏俨凉凉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