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小心翼翼道:“反正到现在为止,博格王府一点动静也没有。”
索北皱眉:“这不正常啊,那老东西当初为了鹰符,可是能在大街上给我扔雷弹呢。”
四五也想不明白:“殿下,三殿下这次一回来就把鹰符抢回去,咱们要去抢回来吗?”
索北脸色格外难看:“博格王那老东西没本事,几个雷弹我也不怕,但是三哥不行,他手里还有血兽,谁让这驱兽的方法目前只有他知道。”
四五担心的也是这个:“那要通知二殿下吗?”
“不怕,三哥有鹰符也不怕,这换防了的士兵里还有不少是我们的人,我看他能拿在手里多久。”
但鹰符可以暂时不拿回来,但这口气却不能不出,特别是索西假模假样上门来关心,话里话外却都在警告索北,别再打鹰符的主意。
特别是阿元兹,竟然还将鹰符挂在腰间,对索北毫无敬重之意道:“殿下,这鹰符,谁有本事谁戴着。殿下若是能打赢我,这鹰符我就双手奉上。”
索西皮笑肉不笑道:“让四弟见笑了,我这部下就是有这么个坏毛病,喜欢挑战人,可惜这么多年了,还没遇到过对手。四弟也喜欢打,不如你们试试看?”
若是没有索西的纵容,就阿元兹这么个下人,又如何敢用这么嚣张的态度和堂堂四殿下说话?
索北冷哼道:“要打,那也是我的部下和你打,想和我打,等你哪天不是狗的时候。”
阿元兹拳头握的咯吱咯吱响,脸色阴沉道:“三日后,武士台,殿下可别放我鸽子。”
四五对着阿元兹的背影连吐几口痰:“什么狗东西,在殿下面前竟敢如此嚣张。”
“厝申呢?”索北也是一口气堵着,“等他回来了,你让他来找我。”
结果,厝申三更半夜回府时,身上好几处伤,简直就是半条命没了。
厝申的伸手索北是知道的,见他受如此重的伤也是震惊不已:“谁伤的你?阿元兹那狗东西?”
厝申咬着牙:“不……不知道,来人蒙着黑纱,武功实在是高……高强。”
“那怎么办啊?过几天还要和阿元兹比武呢。”四五也是急得不行,怎么就偏偏这个时候出事了?
虽然厝申受了重伤,但阿全也不是完好无损的回去,不过是胳膊上受了一刀,怕是这几天没办法提剑了。
阿全包扎好伤口,对姜雨笙拱手道:“没能杀了他,让夫人失望了。”
“不用,这样效果更好。”姜雨笙道,“听说索西已经带着阿元兹上门挑衅宣战去了,三日后武士台比武,到时候就看谁上台了。”
狄二根竖起大拇指:“小姐真是厉害,步步都算的不差,竟然连阿元兹上门挑衅都算准了。”
虽然和阿元兹就在大奉见过几次,但姜雨笙自诩对他还算是了解的,特别是他挑衅平朔一事,说明他就是个目中无人,自视清高的自大狂。
索北对鹰符看得极重,偏偏被索西拿去了,身为心腹的阿元兹自然是要替主子敲打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