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口中的魔头,自己掏出银子,把你们的药材包了,还吩咐东厂护卫每日要保证你们吃的好喝的好。这些所作所为,只要不是个瞎子都能看得到。他既然是随手就能捏死一个人的大魔头,何必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她们脑子进水,比猪还笨,但我们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谁真正做事,谁在这捣糨糊,甚至不惜掀起腥风血雨,自然都清楚。”
姜雨笙放下苏俨的手,走到吕氏面前,猛然抬手打了她两个耳光:“我如今是用县主的身份打你,大庭广众之下,这般诋毁我夫君,该当何罪!”
吕氏捂着脸,扯着嗓子:“姜雨笙,你疯了吗?我是你舅母!你如此目无长辈,你……你……”
“啪!”
姜雨笙又一个耳光甩过去:“我都说了,我是用县主身份打的你,你还敢直呼我名字,有无尊卑?该打!”
庞芸几乎眼里都要喷出火来,哭哭啼啼地道:“你们看,她就是这样用身份来欺压我们,我们真的是有苦难言啊。”
她边说边哭,眼泪还没来及擦去,就被姜雨笙一把扯住发髻狠狠地往后拉,头皮都几乎要被扯下来。
“看来你始终不长记性。”姜雨笙彻底没了耐性,指着潘若琪,“你倒是问问她,当初说我男人是阉狗时,我是如何对付她的?对,耳光算是便宜她了!”
一提起这个,潘若琪就是满心的耻辱和愤怒,却被护卫拦着无法上前冲过去打姜雨笙。
姜雨笙狠狠地扯着庞芸的发髻:“既然你死性不改,就别怪我对你没耐心了。”
她对阿全一个眼神示意,后者走近一抬手,只见滑溜溜的东西就从阿全的衣袖里钻了出来,一下就钻进了庞芸的衣裳里。
庞芸顿时面无血色,腿脚都在打颤:“你……你放了什么进去?”
“当然是让你念念不忘的东西。”
庞芸的头被迫后仰着,根本就看不清楚前面是什么东西,只觉得黏糊糊的滑溜溜的,想起上次那条蛇,她再次被吓得尿了裤子。
“娘快看,庞家大小姐又尿裤子了。”有孩童高声喊道。
苏俨走过来揉了揉姜雨笙的脑袋,柔声道:“我没事,误会便误会了,不碍事的。”
姜雨笙突然眼眶发热,她的男人为了根治这场病,这么多天来都是殚精竭虑。可这些人呢,听信谗言就一口一个活阎王魔头叫他,她不舍得让他的男人受这样的委屈!
“我不。”姜雨笙抽了抽鼻子,“你低调,不邀功,但我却见不得无耻之人向你泼脏水!”
急速的马蹄声悠远而近,眼看着到了跟前,康知灼一跃下马,急速道:“国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