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还不赶紧让开!”
“茗妃娘娘莫急,你这弟弟做了好事,先禀告皇后娘娘再说吧。”苏俨淡淡道。
说话间众人已经到了陈皇后跟前,她微信蹙眉:“县主,苏大人,这是何意、”
“公主是被这两人欺负了去的。”姜雨笙手指着潘元凯,“主使者是他,另一个草包是实行者。”
陈皇后勃然大怒,倏然看向茗妃:“你弟弟吃熊心豹子胆了?敢对公主不敬?”
茗妃根本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本能的觉得就是姜雨笙设计陷害的,当即反驳道 :“皇后娘娘,这里面肯有误会,我阿弟平日里虽顽皮了些,但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他还是分得清的。只怕是有人故意做了一场秀,就是为了陷害我弟弟。”
“我,翰林院冯鹤鸣,玲珑公主,都可以证明这两个畜生做了什么。”姜雨笙从衣袖里掏出一张证词,“在来的路上苏大人已经对这个冯儒进行了审讯,他将今日之事和盘托出。是你这好阿弟找到了他,让他今日去享受一个美人,只要事成了,荣华富贵不在话下。”
冯儒痛得死去活来,他不想招供,可那个活阎王说了,招供,还能留条命,不招供,进了皇宫就是死路一条。
冯儒忍痛大叫:“我是被迫的啊,是他逼着我这么做,我是一时猪油闷了心才会犯下这个大错啊。”
茗妃面色惨白,这弟弟是疯了吗?竟然敢对公主不敬!
陈皇后犀利的目光在几人之间来回巡视着,最后落在茗妃身上:“茗妃,既然是你的弟弟,本宫便给你机会让你好好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得问好了,别因为弟弟的愚蠢,让你自己好不容易恢复的妃位和荣华富贵,又飞走了。”
茗妃腿软地走到潘元凯面前,蹲了下来:“阿弟,你告诉阿姐,这是你做的吗?”
潘元凯已经不知道痛死几次过去了,他此刻满脑子都是对苏俨的恨意:“阿姐,你替我报仇,我如今成这样,以后还怎么过!”
茗妃颤抖着手上前掀开潘元凯盖着的白布,看到他腿上全是血,身子一晃直接瘫坐在地上:“你……你……”
苏俨拢了拢衣袖,淡淡道:“本朝律法,对不经过女子同意便强行欺辱的,可根据欺辱情况来看怎么处置,最高直接宫刑。”
宫刑……弟弟成太监了,潘家绝后了!
茗妃眼角带泪,决绝地看向苏俨:“苏大人好狠的手段,谁知道你是不是假公济私?再说,即便我阿弟真的犯错了,自有顺天府,有大理寺来评判,凭什么是你这东厂的阉狗来评判?”
“事急从权,潘公子犯下这等大错仍旧毫不悔改,东厂有先处置再上报的权利。”苏俨漫不经心,“就你阿弟这样的,也不知道欺辱了多少个良家姑娘。若不是人家畏惧潘家的权势,何至于忍气吞声不敢言语?”
“茗妃的意思是你阿弟欺辱了玲珑这,这一刀还委屈他了?”陈皇后眉目间俱是冷意,“即便苏大人不给这么一刀,本宫也会在他脖子上抹一刀!”
“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