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妙手很快就来了,一番查看后立马开了几副药,让小厮去药铺抓药,同时给他辅以针灸,直到他的温度下来了,老先生才松了口气。
姜雨笙把热水了过了一遍的毛巾递给老先生:“您辛苦了,擦擦汗。”
“算你有良心。”宋妙手擦了把汗,又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块糕点,一盏茶,才长长地舒口气,“舒服。”
“不如老先生在侯府吃个晚膳?”
“对对对。”杭婉儿握着姜湛的手,“我命人去准备老先生爱吃的菜,您留下。”
宋妙手摆摆手:“娃娃已经无碍了,等药熬好了喝下去便可。老夫年纪大了,得回去躺着了,吃不消。”
姜雨笙一路送宋妙手上了马车,又让茶花将早就准备好的糕点一并递到了他手里:“这是您爱吃的马蹄糕还有杏仁露,吃完了我再让茶花给您送去。”
“老夫得在姓苏的面前吃,气气他。”
姜雨笙回去时遇到了从牡丹苑出来的潘若琪,茗妃又得妃位,她立马就嚣张跋扈起来了,看着姜雨笙,双手抱胸:“不过是嫁给阉狗,还好意思大张旗鼓,不要脸。”
“要你管?”
潘若琪忽然一步上前,恶狠狠道:“我警告你,离鹤鸣远点,否则我要你好看!”
鹤鸣?远点?这人脑子进水了吧?
姜雨笙仿佛看一个神经病一样看着她:“你当初让阿莲吃那么脏的糖葫芦,还和冯兄对峙公堂,你难道都忘了?”
“他不会和我一般见识的。”潘若琪提起这事还唇角带着笑意,那一日她特意带着糕点去云锦丝绸铺,在门口等到了冯鹤鸣,诚恳的表达了歉意,而他说过去就过去了,没必要再提起。
“你这是红杏出墙,喜欢上别人了?”姜雨笙挑眉,还喜欢上冯鹤鸣,她叹息一声,“同情冯兄,竟然被你喜欢上了”
潘若琪怒视姜雨笙:“若是再让我看到你和他走得近,就算你背后的人是阉狗,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你身边的人,和阉狗有什么区别?”姜雨笙迅速出手,一把掐住潘若琪的脖子,“别一口一个阉狗的,你夫君是,我男人不是!”
潘若琪没想到她竟然敢掐自己脖子,哇哇大叫:“姜雨笙,你敢这样对我?我告诉我姐姐,让她……咳咳……”
姜雨笙手里的力道逐渐在加重:“我把你掐死了,等传到你姐姐耳朵里,我连给你棺木都准备好了。敢说我男人,找死!还敢吗?”
潘若琪瞪圆了眼睛,想死撑着,可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到最后她觉得都要透不过气来了,她只能屈服:“不……不敢。”
“听不到。”
潘若琪用尽力气,再次喊出一句:“不!敢!”
姜雨笙倏然松开手,潘若琪一下瘫痪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气。
“就你这样的,也赶来挑衅我,茶花,一会给少夫人送杆秤过去,好让她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姜雨笙鄙视地从潘若琪面前走过,后者缓过劲来,一脸狠意地抬起头,却不曾想被突如其来的一块大石头给砸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