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姜雨笙看向沈智天:“沈大人,我没有什么话要问的了。”
沈智天一愣,这问的两个问题,不等于侧面承认茶花有杀人动机了吗?莫非县主也看自己身边这婢女不爽?
茶花脸色一片死灰,瘫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姜雨笙:“小姐,奴婢没有杀人。”
康氏眼里闪过得意,却又觉得可惜,这次只能先对付她的婢女,算是给李嬷嬷出口气。
“既然如此,先将她关押吧。”沈智天也不好一锤子定死,姜雨笙和五殿下、苏俨交好这事他也有所耳闻,万一她请这两位出面,自己也还有余地。
茶花泪眼婆娑地朝姜雨笙磕了三个头:“小姐,奴婢来世还伺候您。”
姜晴不耐烦了:“大人,还不将这贱婢带下去?”
“本官如何行事,还用不着你指挥。”沈智天语气不善,正要让捕快将茶花带下去,却听得姜雨笙开口了。
“我是没话说了,但不代表其他人就没话说了。”姜雨笙看到外面匆匆赶来的桃花,道,“大人不如请她的婆母和夫君上前来,看看有什么想要说的。”
谭珍和李氏怎么来了?康氏皱眉,但也不怕,他们都要仰仗着侯府,只会帮自己。
姜晴却忽然扯着嗓子:“这案子既然已经定下了,没必要再找其他人问话了,就这样……”
沈智天喝了一声:“本官说了,本官如何行事,用不着你指挥。你只管你站着,要问你话自然就会问你。”
姜晴哪里听不出沈智天对自己和对姜雨笙截然不同的态度,她恨得牙痒却又发作不得,只得将怒气都撒到姜雨笙身上。
李氏和谭珍从外面进来,先是对沈智天行了个礼,随后又对康氏行礼,最后是姜雨笙。
看到李氏母子对着姜雨笙行礼,康氏眉眼一跳,忙率先开口,和李氏套近乎:“亲家母今日怎么得空过来?”
李氏态度看不出什么:“听说珍哥儿媳妇被抓到顺天府了,我过来瞧瞧怎么个回事。”
“婆母,不是我被抓了。”姜晴畏惧地不敢看李氏,“是菊叶被人打死了,我……我也被人打的小产了。”
李氏皱眉:“菊叶死了?你小产了?”
“是。”姜晴缩了缩脖子。
“堂下何人?”沈智天又问了一遍。
谭珍拱手道:“回大人,在下谭珍,这是家母谭李氏。”
沈智天将今日之事说了遍,末了道:“对这案子,你们可有话说。”
“有。”谭珍原本还一脸平和地看向姜晴,忽然一把就冲到了她面前,薅着她的头发就左右开弓,连着打了四五个耳光。
这突如其来的耳光声,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虚弱的姜晴更是被直接打倒在地爬不起来了。
康氏心里一个咯噔,皱眉道:“你这是何意?如今受委屈的是晴儿,你怎的不分青红皂白,就打她?”听起来是为姜晴抱不平,却也没吩咐婢女上前搀扶起她。
谭珍道:“这就是侯府教养出来的好女儿,入我家门后既不孝顺婆母,又不做家务,成日里只知道挑拨是非,挑唆旁人,娶她进门,就是家门不幸!”
“大人,菊叶之死,必定另有蹊跷,还请大人彻查!”谭珍义正言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