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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27章偷亲(她喜欢的人是他)……(2 / 2)


虽然周夫人瞒着没说,但周燕珊的事情他也多有些了解。小姑娘大了,女怀春,他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可出门前堂嫂千叮万嘱,让他看好侄女,这人丢了,他如回去交差。

沈鹤之盯着怀里急得脸『色』唇『色』都惨白的小姑娘,这才慢慢反应过来,之前她们马车上,些古怪的举动是为了这个,他却误会是秦欢有所图。

“到底怎么回事,老实说清楚。”

周文彬一五一十的将他们的计划坦白。周燕珊要见程子衿一面,他出面去找程子衿,秦欢给周燕珊塞纸条,约定了今日午后江畔的半坡后见面。

一切也确实按照计划进行,程子衿收了信笺答应赴约,可明明说好了只是见面,没到人却丢了。

“愚蠢,只知程子衿学识过人,可有了解过他的为人?就敢让妹妹孤赴约,若她遭遇不测,也配为人兄。”

周淮只是担忧,沈鹤之却到了最差的可能,毫不留情,字字戳着他的脊梁骨。

沈鹤之也见过程子衿,但未曾彻底了解过的人绝不敢断下结论。尤其为男子更该有担当,若是真喜欢周燕珊就该上门求娶,而非答应私下约见。

如此一来坏了周燕珊的名声,岂不是非嫁他不可了?

沈鹤之所言犹如当头棒喝,直把周文彬说的脸『色』发白,体发软的瘫坐了下去。

若是周燕珊起了糊涂的法,真要和程子衿私奔倒,人没事倒还不算最差。怕只怕,知人知面不知,若程子衿心怀歹念,才真是万劫不复。

“不会的,我相信珊珊。”

秦欢浑都发颤,台上闷热她有些着了暑气,先是被人丢了一吓,再被沈鹤之一凶,顿时唇『色』煞白,额头满是细汗。

但她依旧是一字一句认真地道,她相信珊珊的光,若程子衿真是样的人,她绝不会情根深种。

更况日秦欢看见了,马场上,程子衿不过是听见了周燕珊的声音,就能隔着人海一看到她,也只看到了她。

秦欢怕周燕珊太冲动不敢告诉她,但她的心里始终是相信,个神绝对是含情的。

“才多大?又怎知不会?这些年我真是将给宠的无法无天了。”

沈鹤之从未用如此严厉的语气与她说话,就连周淮都忍不住皱眉,要拦着他,可秦欢却丝毫不曾『露』怯。

反而仰着头毫不退缩道:“不要总把我当个小孩,我已经大了!”

她就是知道,知道珊珊的心情,知道珊珊的无可奈,更知道珊珊的情不自禁。

因为她从她上看到了自己,一样的飞蛾扑火义无反顾的喜欢上一个人。

这种心情,他又怎么会懂。

秦欢里蓄满了泪,她早已跌跌撞撞的从沈鹤之怀里站起,最后看了他一,神情绝望又带着酸楚,像是冬日枝头正欲凋零的花。

而后不管不顾的朝着马车的方向跑去。

她会找到周燕珊,证明给他看,她没错。

沈鹤之的心蓦地收紧,似有无数根细针一点点的刺痛着,他好似读懂了她中的神伤,又不敢去细。

他杀伐敢二十余载,从不曾犹豫质疑过,直到今日,他停滞不前。

怕个结是他所不能承受的。

直到周淮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凶作,要管人回家再管,赶紧先去找小六。”

沈鹤之这才回过神来,一言不发的大步追了上去。

-

到了后面,秦欢的意识慢慢的模糊了起来,等到再睁时,她已经躺熟悉的床上。

她是怎么了,她不是找珊珊吗?

秦欢伸手要去『摸』额头,却『摸』到了一片冰凉的布巾,她起来了,她着了暑气一直坚持着找人,终于找到周燕珊的时候倒了下去。

谁送她回来的?

秦欢撑着手掌要坐起,可刚侧头去看,发现沈鹤之就靠坐床边,屋内点着烛火,看不清他的模样,但能感觉到他的倦意。

她突然有些后悔,今日不该顶撞他的。

秦欢就这么保持着一个姿势,静静地打量着沈鹤之,好似怎么都看不够。睡着的舅舅去了锋利,温和多了,但不论他什么样,她都喜欢。

直到看见他垂落被角旁的手掌,也不知怎么的鬼『迷』心窍了,脑袋轻轻地往前倾,发烫的嘴唇一点点的去够。

蝶翼轻扇,她的唇瓣落他发凉的指尖,虔诚又贪婪,还要更多。

可惜很快沈鹤之的手指就动了,皮颤了颤倏地睁了,正好看见伏被褥上的秦欢。

他从上而下看不清她做什么,只能看到她的头顶,虽然指尖有些温热让他觉得奇怪,但以为是秦欢醒来起,不小心碰到了,没有多,上前扶着她坐起。

秦欢他睁一刻,呼吸都要骤停了,还好沈鹤之什么都没发现,她听着如鼓擂的心跳声,冷静地道:“舅舅,我怎么回来了?珊珊呢,我见珊珊。”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头已经不晕了,起方才胆大妄为的事,这会口渴的很,强『逼』着自己不去事,把话题岔到了周燕珊上。

许是听出她的声音不对劲,沈鹤之摁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招来兰香从桌上倒了茶水,递到了她手边。

“她没事,周淮已经带她回周家了。别急,慢点喝。”

秦欢连着喝了杯才感觉好些,“程子衿呢,周夫人会不会又要打珊珊。”秦欢捧着茶碗,里满是焦『色』,被沈鹤之瞪了,才乖乖坐着没动。

“我交代过了,可以骂不能打。明日我让她来陪,到时自己问她。索这次人没事,下回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沈鹤之本借机教训她句,但起今日之事,是既生气又好笑,“最近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还敢与我顶嘴,谁教的?”

秦欢听到周燕珊没事,马上就放心了许多,虽然还有很多疑『惑』,但舅舅不说,也只能忍到明日亲自问她了。

她还小口的抿着茶润口,闻言摇了摇头。

哪有别人教,还不都是舅舅教的。

沈鹤之却还猜,“周文彬?”

秦欢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说谁,疑『惑』地道:“这和周二哥有什么关系?”

“这几日不是满口都是他,今日还为此与我争论。”

秦欢发觉他是误会了,难怪这几日每次她提到周二哥,舅舅看着都不高兴,还特意要跟着去看龙舟,不免内心有些窃喜。

难道舅舅的心里也是乎她的,而不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吗?

她赶忙解释:“我找周二哥只是说珊珊的事,私下没有什么往来。”

秦欢说完一直观察沈鹤之的神情,见他确实是展眉怀了些,她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面『色』也不如方才么煞白了。

“没有最好,年岁尚小,有些事不是该懂的,今日之事也算是给个教训,莫要重蹈覆辙。”

可听完他的话,秦欢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一切都是她太多,舅舅怎么可能会明白,他里周燕珊是不守规矩是大错特错,她也不许犯。

“我若是也有心仪之人了呢?”

“荒唐。”

沈鹤之冷斥出声,眉头重新拧紧,一抬头对上了她的,句再要出口的是谁,蓦地卡了喉间。

他分明看见,小姑娘澄澈的眸里,倒映着他的样子。

不必看也知,他此刻该是横眉冷的模样,可她的睛却带着光,她看他的神炙热直白。

沈鹤之逃避不敢去揭的问题,好似这一刻都有了答案。

秦欢偷藏的秘密呼之欲出。

她喜欢的人是他。

这才是比秦欢有了心仪的人,还要荒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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