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你们是合法夫妻,但你没有权利干涉她的人生自由。”
听到姚天肆跟他谈法律,陆以靳嗓音沉沉:“姚大少,如果你跟我谈法律,我倒也可以跟你聊聊,就从你绑架我儿子这一点开始吧,在法律里,叫绑架罪吧?”
夏程璧替姚天肆捏把汗,面对陆以靳,他总归是理亏的一方。
正想着,就又听到陆以靳的声音:“还有程璧,她随随便便听信你这个绑架犯的话,想要跟老公分居,看来是有点不清醒了,应该跟我回去疗养身体。”
不清醒?
疗养?
这样惊心动魄的词,被他轻描淡写地安在她身上,就像他轻而易举定姚天肆的罪一样。
她瞪了他一眼,愠怒道:“我很清醒!我们之间经历了这么多,你不信任我,我也不信任你,根本不适合在一起,彼此冷静几天,是很有必要的!”
“不,你不清醒,分不清谁是君子,还是小人,更分不清谁是真心爱你,你需要回去好好疗养身体。”陆以靳眸子乌黑,平静无波。
夏程璧眉头紧锁。
他的言下之意是说她疯了吗?
她要是疯了,她说什么都是胡言乱语!
她要是疯了,他就可以以监护人的身份,名正言顺地带她走,不管她愿不愿意!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姚天肆扔下烟头,用脚狠狠踩灭:“我用绑架的方式,来试探你,是我不对,但你没必要不择手段,给她扣上神志不清的帽子。”
“如果不是因为你策划这场绑架,她不会跟我闹情绪,更不会提出跟我分居,或许她就是被这件事逼疯了。”陆以靳微微扬起嘴角,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听到陆以靳的这段话,夏程璧内心产生了恐惧,这个男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别说跟他离婚,就是跟他分开几天都不行。